,大医也都尽力为娘娘诊治,相信
不消多久,娘娘的身子定会转好。」「你是?」贺桥看着眼前这位相貌堂堂、器
宇轩昂的太监,直觉他当个太监实在是委屈他了。
「王爷可唤奴才杜公公,有什么事亦可吩咐我去办。奴才退下,好让王爷、
福晋和娘娘好好聊一聊。」说完,他正欲离去,如意端了茶水出来,在走近贺桥
时,突然脚下一个踉跄,身子往前一倾,杯中滚烫的茶水眼看就要进到贺桥身上。
杜云罗反应极快,猛地朝贺桥一推,让他躲过被热茶淋身的一劫。
「王爷,对不住,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如意惊慌的立即跪下,颤着
声恳求饶恕。
杜云罗目光惊愕的瞪着贺桥,浑身肌肉僵硬,血液在身体里狂肆奔腾,他几
乎不敢相信所看到的。
刚刚那一推,他不小心推歪了贺桥的官帽,发际正好露出一颗红痣!
该死的!是他吗?是贺桥毁了鹤剑山庄,并且赶尽杀绝的?
「好了,如意,起来吧!你不是故意的,我阿玛怎会怪你呢?」贺借借觉得
周遭气氛变得诡异,连忙开口道。
「可是王爷他……」王爷不说话,她一个奴婢怎敢擅自起身。
「阿玛,您说说话啊!」「好,没事了,你下去吧。」贺桥挥了挥手,示意
如意下去。
贺桥一句话打断杜云罗的思潮,让他回过神来。
「谢谢社公公,刚才若不是你,本王可就要受伤了。」感激道。
「哪里,王爷动作也很灵敏,可见是个练家子。」杜云罗故意探询,一道隐
含杀意的冷焰倏然袭上他眉间。不过,如果贺桥真是凶手,必然武艺高强,但他
方才迟钝的动作,并不像深谙武术之人。
贺桥笑着摇摇头,「杜公公,你说笑了,本王不过是个文人,哪会什么武功?
倒是你刚才那一手挺利落的。」杜云罗闻言,心弦猛然抽动了下,随即笑道:
「奴才幼时学过几招,用以防身罢了,让王爷着笑话了。」「哪里,我很欣赏你,
机灵又很谦虚。」「谢谢王爷夸奖。奴才这就退下。」临走前,杜云罗锐利的眼
神又往贺桥脸上看去。他得找出证据,若真是他,他绝不轻饶。
待他走后,贺桥这才转向女儿道:「我看此人不简单,你得多防着他一点。」
「为什么?」贺惜惜一脸迷惘的问。
「你听阿玛的话准没错,社公公眼里有着深浓的邪气与杀意;言行气质又与
众不同,绝非普通人。」贺桥以数十年的看人经验断言道。
「好了,难得来看女儿,你别净说别人,来和惜惜聊聊吧!」贺福晋转移话
题,开始细细询问着女儿近些日子来的生活琐事。
贺惜惜娓娓道来,唯独省略与杜云罗那一段。
XX
「你这个子下得真好,朕甘拜下风。」皇上摇摇头,这盘孔明棋他已无赢的
可能,只能自叹技不如人,他不禁佩服杜云罗的棋艺。
「皇上千万别这么说,还只是奴才运气好,险胜一子罢了。」杜云罗谦逊道。
「哪儿的话,难道刚才你胜了那三盘都不算数?」皇上执起桌上的玉杯轻啜
了口,眼尾布满深刻的笑纹。
「或许今天老天特别照顾奴才,让奴才变聪明了。」桂云罗脑子里开始搜索
该如何达到他的目的。
「改天该让你和贺桥对奔一番,他可是京里有名的棋王啊!」太巧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