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将她敲昏。可是当我发现她欢迎我磨擦她
的肉核时,我便开始把龟头当手指磨弄她的一粒肉垒。一两分钟之后,当我快美
的感觉到达了高度,我的辗磨开始加急起来,她的淫水也出来了,我的玉柱才滑
进了一些。这时我感到了无比的快美,但是我想挺得再进一些时。她又叫痛而缩
了开去。这是我春风第一度出了精子像牛奶一样从玉柱喷射出来,这一种快感真
是说不出的美妙。我开心得要想叫了起来,但是珍娜却说:「啊,你湿了!」
我同时缩了回去,而吃惊地喊出来「你看,你看!」
原来她的股肉上一点一点殷红的鲜血「啊唷!我出血了;你做的好事!」
「这没有什么关系吧。」我回答说。正为了打断了我的快感而有些不高与,
「不要紧的。」随即爬起用手巾擦去了。
我想继续再干,可是珍娜吓得不敢了,我在无可奈何之下,忽然起了一个新
奇的念头,何不乘此机会细细欣赏她的玉体美,就是这样伴着她。
我开始吮起她的乳头来,立刻她的肉粒在我的口中坚硬起来了。她的乳峰的
确很美,小巧而结实,两粒嫩红的乳头肉笃笃的立在峰顶,好像中国江南山峰上
的七级浮图,四周的薄晕就像一只翻转着的香菰。
她的两侧和肚皮显得平均可爱,肚脐像海滩上一颗螺旋形的贝壳。三角形的
爱神丘上长满着棕色的丝带草,诱人极了。我又开始弄起来,想再度登堂而入其
室,可是珍娜「啊啊」的叫痛声又发出来了,我只好付之一叹。
她说:「我们应该起来穿衣服,她们快要回来了。」
所以我只好挨紧着躺在她的怀里,玉柱亲着她的肉缝。她立即在我的龟头上
磨擦起来,并且猛猛的亲我的嘴。当我顽皮的玉柱又钻进她的穴里去一些时,她
竟咬起我的嘴唇来。
她让它在那里停留好一会,最后才说:「你太大了,可是我还是爱它的。」
忽然,她想起了什么似的:「非起来不可了,孩子,叫他们抓到我们,我真
要羞死了。」
我也知道的确是时候了,只好服从了她。一切舒适之后重回小客厅,我不肯
让时间浪费去,所以在他们未回来之时,紧紧的搂抱亲吻以为乐。
不一刻,他们果然回来了,我们慌张地分开了。
这样的短暂的欢乐,我是不过瘾的,可是珍娜以后连瘾也不让我过了。因为
珍娜拒绝了我,我对她只好心死了。
※
我洁身自好地过了两年,因为那时我认识一位大学教授司密斯先生,他引起
了我对学问的兴趣。我在两年内只知道看书研究,十足一位道学先生了。可是桃
花运要交的时候,是拔除不开的。
有一天,我在酒席上认识一位名叫爱德华的先生,他约我到他家里去,所以
我认识了他的夫人。
爱德华夫人是二十开外三十不到的女人,姿态颇为纤柔婀娜,脸虽然不美丽,
却颇有趣,一双秋波尚有妖冶之感。她也略知文学,爱看小说,这一方面我们更
是志同道合了。
有一天下午,爱德华先生不在,我坐在她家里等候爱德华先生,她来招待我,
当她在我面前换衣服的时候胸部一挺;显出了她一对小巧而玲珑的双峰!立刻,
我的血液沸腾了,我的喉咙干燥起来了。
她突然说:「你盯着我看得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