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多久,茎身强烈跳动,抵着子宫将滚烫的浓浆射了出来,烫的我身体愈加发软。
射完了还堵着宫口不让精液流出来,肚子鼓起来了一团,肚皮上还凸出一条狰狞的棍子形状,难受的感觉动一动都要裂开,连吸气声都极轻微,又开始抽抽嗒嗒:
“出……来……呜呜……”
祁钰不情不愿的缓慢退出,退到一半时还恶劣的再抽插了几下才完全拔出,“啵叽”一声,高高翘起的硬挺性器丝毫不减疲软,茎身上被透明的、浓稠的液体裹满。
被过度使用的花穴肿了一圈,里面也被捅的软烂,祁钰其实还想再来,但看着哭得可怜兮兮的小美人,心又变软了,总归是来日方长。
穴口的阴茎才退出去,瑟缩着还闭拢不上,张着一个小指头的小圆口,锁在子宫里的浓精被带出来了些许,往外流淌,滴在地上。
……
祁钰亲了亲红通通的眼睛,把两个人的身上整理干净,给周围也收拾了,就把已经昏睡的我送回了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