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代购平台上都没。拿给林冬,林冬翻来覆去看了看,说:“看做工可能是那种高订的牌子吧……秧子,给搜一下外网。”
秧客麟拍了LOGO照片,上网一搜,搜出一意大利语网站。所以那牌子不是英语,而是意大利语。虽然屋里没一个会意大利语的,但是价钱都看的明白——类似唐喆学戴的那款小羊皮手套,标价2890欧元。
岳林看那网站上一款表带都得一千多欧,再一算汇率,不免感慨:“唉,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啊……我说林队,能涨点工资么?要不我这一个月工资买个表带都不够。”
林冬抬手指向天花:“这话题你得上九楼找局长聊去。”
岳林秒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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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受伤的手指,折合人民币超过两万一双的手套更能让唐喆学提高戒备心。林冬发现他自打戴上手套,那手就跟残疾了似的,轻拿慢放,非必要时就一直揣在外套兜里。中午回家送吉吉和冬冬去二伯公司仓库寄养,唐喆学牵狗之前还特意恐吓了一番动辄脱缰的毛孩子:“别乱跑啊,给爸爸手套勒出印子来,我把你皮扒了做手套。”
蹲在鞋柜上的冬冬本来正朝他伸爪求抱抱,一听这话,爪尖“唰”的收了回去。
送完猫和狗,俩人找了个街边店随便吃了口东西,又拐了趟医院。文英杰明天能出院了,胳膊还没拆线,林冬过去是为了当面提醒他,别跟唐喆学似的一天到晚闲不住,在家养利索了再来单位上班。现在文英杰和唐喆学是难兄难弟,都伤了右边,只不过一个会造成永久性的功能损伤,一个只要好好修养便不会留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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