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 给了他自尊心重重一击:“未必, 他那长相应该可以弥补身高的不足。”
之后岳林彻底不言声了,拽下警帽闭眼蒙脸——这个看脸的世界,唉,一觉解千愁,梦里啥都有。结果也没睡多久,飞机比预定的时间提前二十分钟降落,被敲醒后他发现制服都睡皱了,下了车赶紧对着后视镜整理警容。
夜幕之下的停机坪依然灯火通明,距离停车点大约两公里开外,刚降落不久的飞机缓缓滑行于跑道之上。按照规定,要等其他旅客全部下机他们才能上去。而当飞机停稳,舱门打开,陆续走下舷梯的旅客中,有人注意到不远处站着几个身穿警服的人,还有荷枪实弹的特警,便举起手机朝他们拍了起来。训练有素的空乘人员见状立刻上前阻拦,为此引发了一场不大不小的争执,导致飞机都停了快半小时了唐喆学他们才上去。
将蔡志送上特警的押运车,林冬终于能暂时放松下紧绷的神经,接过唐喆学递来的矿泉水瓶“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光。远途押送嫌疑人是一件非常耗费精力和体力的事,要严防嫌疑人自残自杀、出现攻击或者其他危害公共安全的行为,特别是在飞机上,一旦出差错那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所以从进咸阳机场的候机室开始他就一口水没敢喝,以免跑厕所的时候把蔡志留给文英杰一个人。同时由于机舱内过于干燥,他长时间滴水未沾的嘴唇裂了两道口子,一说话便往出冒血。
看他那风尘仆仆神情疲惫的模样,唐喆学心疼归心疼,但眼下的重点是后续工作安排:“人送哪去?”
“先押去看守所,方局在那等着呢。”拧好瓶盖,林冬将空水瓶扔进车里,转头问文英杰:“你还撑得住么?要不要直接回家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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