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输,她强行把咱办公室的局域网断了,导致我的攻击发不出去。”
“……”
将将卡住半个白眼,唐喆学心说怪不得那次办公室断网之后,技术部的侯处把我家组长拎去单独训话了一下午,合辙是你小子惹的祸。要说这帮技术员切磋技术可够玄幻的,也就人侯处大事化小,不然捅到局长那去,这俩全都吃不了兜着走。
虽然知道林冬肯定训斥过了,但作为副队,唐喆学坚信自己有必要再把警告重复一遍:“以后可不能这么干了啊,警情处理分秒必争,你们切磋技术可以,但不能殃及池鱼,知道不知道?”
侧头看了唐喆学一眼,秧客麟没再辩解。也不问问他黑内网是因为什么,没领导的授意,他扛这份雷干嘛?不过,嗨,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组长让干嘛就干嘛呗。
没听到回应,唐喆学心酸感慨——这届组员不好带呀,看看,我说话一点不管用,都跟组长说别老当着组员“二吉二吉”的喊我了,立不起官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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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进东湖分局院里,唐喆学停好车下来,带秧客麟往刑侦队的办公室走去。曾经他就是从这儿出去的,一晃两年多了,一切还是老样子。进出办公楼的人里有认出他的,笑着打招呼,却没多余的时间驻足忆往昔。
刚出电梯,就听到他前任上司史玉光同志的吼声响彻楼道:“收网!现在收网能撬出真话来?证据固定住了?涉案人员全都纳入视线了?急功近利!照你们这么办案子,那大街上随便拽一个人都他妈能当警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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