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银行无疑都是选。
所以金鼎中很聪明地将客户群瞄准了中小客户。希图吸纳中南居民的个人储蓄,进而再图谋向外扩张。不过话说回来,这完全就是无奈之举。如果不是为了避开中南银行的锋芒,金鼎中何苦放着rou不吃,专mén去啃骨头?
邵北的身边走马灯一般,始终围着一群人。而荆华这头,眼瞅着就是里三层外三层了。大家伙自动自觉地排着号,轮到自己了,几句废话之后,径直将自己的一揽子计划抛出,咨询贷款的可能银行家完全适应了自己的角sè,严肃着一张脸,仔细聆听着对方的计划,提出质询,分析投资失败的可能xìng,提出最终的贷款方案。
瞧着一身晚礼服,严肃中满是知xìng气息,全然没了新娘子应有的,喜悦、羞涩等等情愫的妻子,邵北摇了摇头。她知道这就是真实的荆华。nv银行家哪怕与自己结了婚,依旧是nv银行家。
苦笑着摇了摇头,邵北告罪一声,转身走向洗手间。然后他与一个他并不想相见的家伙不期而遇。他愣住了,正在走出洗手间的程洋同样愣了一下,而后微笑着祝贺:“邵北,新婚快乐。”
“谢谢。”邵北机械地说着。除此之外,他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
而对面的程洋,反倒神sè自然地说:“说起来我倒是真羡慕你……娶了个nv银行家,你完全可以吃软饭了。”
邵北淡然一笑,也不答话,双手cha在kù兜里,目光盯着脚尖,等着对方让路。
稍稍沉寂了一下,程洋苦笑着问:“道不同不相为谋?”
“差不多。”
“没必要这么小气……别忘了你已经取得了胜利。”程洋似乎已经完全放下了一周前生的事儿。
“小气?”邵北反问了一句,咂咂嘴:“就当是我的小气吧。你跟我理念不同,这完全没问题。哪怕你有反人类倾向也没问题。但作为朋友,我无法接受你这种行为。”
笑容凝固在程洋的脸上,他深吸一口气:“这就是政治。”
“政治是黑暗的,但从政的人可以不让自己黑暗。”邵北盯着对方,针锋相对地说。
足足过了几秒,程洋高举双手:“好吧,你说得对。”然后他横向挪动一步,错开身子,给邵北让出路。
在邵北走过其身边的时候,程洋突然又开口:“对了……”
邵北停住身子,扭头看向程洋。
“全体大会的最后一天,我会辞去国会议员的职务。”程洋神sè显得极为诚恳。
“辞去议员?为什么?”
“你知道,我输了,而且该立的法案已经确立了,我实在不知道继续担任这个国会议员还有什么意义。”程洋苦笑着说:“难不成整天跟那些人扯皮?”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邵北好不关心地说。
“没什么,只是提前告诉你一声,相信保守派到时已经做好了准备。”
程洋的辞职,意味着国会议员会出现空缺。保守派目前是多数派,只要早作准备,在程洋辞职的第一时间提出候选人,那这个国会议员的席位,几乎就是保守派的囊中之物。邵北很清楚这一点,他奇怪的是,程洋为什么会告诉他?难道又是一个yīn谋?
“没yīn谋,我说的是真的。”瞧见邵北眼神中的疑huo,程洋说:“我不但会辞职,还会推出jī进派。就像你说的一样,jī进派里的大多数人都让人感觉恶心。而且我也对老吴这个官僚很反感。”
利益分配方案已经确立,宪法更是确立了澳洲今后的方向。这意味着除非动政变,否则程洋根本无法实现他所谓的理想。所以,他选择退出,似乎是情理之中的事。
落寞了一阵,程洋突然问:“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