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袋,貌似除了十几个银元银角子,就没别的值钱玩意了。压岁钱给十几个银元?那也太不合适了吧?
“出来急……”
“你那手表不错,金的吧?”陈御上下打量一番,笑嘻嘻地说。
邵北顿时将左手藏在身后:“开玩笑,我要是给了你儿子,荆华能杀了我。”
“真没别的了?那写白条吧。”
邵北气乐了:“你可真行……多少合适啊?”
陈御叹了口气:“你可是大金主,不掏个十万八万的好意思么?”
“回头吧,我这儿也没带笔啊。”
“我带着呢。”
邵北:“……”
接过一支不多见的油笔,又接过了一个小本子……翻开第一页,上头写着肖白图欠十万,第二页写着周比利欠十万……足足翻了半天,这才找到了空白页。邵北顿时哭笑不得地问:“你不会是特意领着孩子满大街的堵人吧?”
陈御笑颜如hua:“没办法,当妈**没本事,hún的是清水衙mén。不比你们这些大金主啊。所以,为了让儿子将来不至于要饭,就得豁出去啦。”
提笔,一蹴而就,写下来欠账十万。又逗nong了几下小孩子,邵北就要走。
正这个时候,一直笑yínyín的陈御冷不丁地说道:“听说你正四处奔走,拉拢大家伙投票给费老?”
“你怎么知道的?”
“我是搞情报的。”陈御得意一笑:“我可以支持费老,但不是免费的。”
邵北汗mao倒竖:“你也想做jiao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