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蘸芥末吃……这……野人才这么吃
最要命的是,算账的时候,账单上的价钱足以让普通人咋舌。那可是足足大半个月的工资啊打那儿以后,这两家餐厅就被大家伙列为了黑店,再也没人光顾。
说了这么多,总结起来无外乎一句话,澳洲与大明是不同的。这种不同更具体地体现在了语言上。声调怪异也就罢了,对于各种寻常的职业,更是有着别样的称呼。比如管车把式不叫车把式,叫司机;端菜的小二不叫小二,叫服务生;卖货的不叫货郎,叫导购;青楼的姐儿不叫jinv,叫小姐;当媒婆的不叫媒婆,叫红娘……
不过仔细琢磨起来,这些词汇似乎摒弃了过往词汇的xìng偏贬义,重新赋予了一种偏褒义?从王婆子刚才的表现就能看出来……现在人家可是红娘,谁要称呼她媒婆她跟谁急
过了这条街,一种人等正有说有笑,杨小柱突然兴高采烈地往前一指:“爹,你看,洋和尚又来散财了”
大家伙往前一瞅,只见炎炎烈日之下,一个洋和尚穿着黑sè的教士长袍,满头是汗地东跑西颠,乐呵呵地把口袋里的小玩意送给过往的行人。
这洋和尚不是别人,正是当初拉齐维尔号上的传教士汤玛斯。说起来,汤玛斯这两年半时间过的,那叫一个峰回路转啊。一开始因为语言不通,这家伙只得一边帮着穿越众干点管理工作,一边学习语言。随着一批又一批移民的到来,汤玛斯觉着时机到了,随即干脆辞了工,一mén心思搞传教。
只是汤玛斯想的太简单了,严重低估了东西方化上的差异。靠着小恩小惠的,一开始他还真拉拢了一批人听到布道,结果他一说不能祭祖,那帮人当即就做了鸟兽散。积攒的积蓄没了,潜在的信徒又跑了个干净,身边剩下的几个信徒还都是澳洲土著。无可奈何的汤玛斯只得tiǎn着脸又回去给穿越众打工。
去年年的时候,信基督教的杰瑞听说了这事儿,当即二话不说,串联之下几个穿越众教徒凑了一大笔钱,不但让汤玛斯可以专心传教,还为其修建了教堂。
当然,这事儿很是引发了一些争议。jī进的小伙子觉着这是引狼入室,是西方化对东方化的严重侵袭。要搞宗教,怎么着也得搞道教吧?当然,道教的神仙体系太复杂,凝聚力太差。那可以改良一下嘛。实在不行,那咱就自己创立一个……结果提这建议的维芙二,立刻就被条子成盯上了。黄成怀疑维芙二以前练过轮子……或者就是密谋搞个更轮子的玩意……
宗教于统治阶层来说,就是一把双刃剑。用得好了,可以让愚民们乖乖地听话;用的不好就……以无神论者来看,怎么看怎么觉着危险。
感谢祖国的教导,穿越众当,到底还是无神论者居多。是以,一番争执之后,在大多数人同意之下,澳洲沿袭了祖国的宗教政策。既:不反对、不提倡。
后来一帮子nv生又提出了异议,这帮丫头强烈要求开放教堂,以供不信教的人士做结婚礼堂。否则她们就投反对票……不得不说,nv生们的影响力是巨大的,最后汤玛斯到底还是捏鼻子认了。
争议暂时没了,汤玛斯的教堂也在十二月份的时候竣工了。汤玛斯就别提多高兴了,当即就投入到传教工作当。没过多久,正赶上圣诞节。汤玛斯雇了不少人,就站大街上发东西。还真别说,有了mén面,外加小恩小惠的,还真比从前强多了。圣诞过后,汤玛斯手下的信徒,成功地突破了个位数。
尝到甜头的汤玛斯雄心勃勃,之后元旦又搞了一次,接着是小年,一直到现在的节……不得不说,汤玛斯这家伙还真有毅力。
胡思luàn想的光景,杨德山一行已经到了近前。汤玛斯立刻乐颠颠地跑过来,先是用手的十字架在身前比划了个十字:“上帝祝福你们……节快乐。”略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