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则恰恰相反,对于她来说,事业是必需品,而感情则是调剂。”
“那又如何?”
“因为我们澳洲的婚姻制度与明朝有极大的不同。”用最简短的词语,描述了澳洲现有的婚姻制度,而后邵北说:“你看,现在摆在我面前的问题很简单了。我需要一个可以放在台面上,并且有极大责任感的妻。而用感情维系的婚姻,在我看来并不靠谱。与之相比,用利益纽带联系起来的,反倒更加稳固。”皱皱眉头,邵北发现自己似乎跑题了。
苦笑一声,自己的婚姻选择,似乎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吧?然后他摊摊手:“你看,我认为婚姻是一种责任。我想我的妻忠贞于婚姻,那我首先就要忠贞于婚姻。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所以,你认为我有必要对一个注定处在不同世界的一个姑娘——一个漂亮姑娘,过分关注么?”
感觉自己说得足够多了,而且有些伤人。邵北站起身告辞:“如果刚的话伤害了你,请原谅。我想我该告辞了。”
在卞赛赛的沉思,或者是目瞪口呆中,邵北扛着烂醉如泥的肖白图,执拗地离开了画舫。
迷航一六四二291平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