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几日事先还要做一些安排”
“好,那郑某便再京城盘横几日请”说着郑鸿逵再次一饮而尽醇香的花雕入肚,郑鸿逵站起身冲着邵北一抱拳:“郑某先行告退,待来日邵先生安排得当,只需知会一声,郑某必定妥当安排邵先生与马大人一会此画舫郑某包了,邵先生只需享受便好,少陪了”
“郑大人慢走”
郑鸿逵大步流星说走就走到得外间,拉着自己的侄子郑森耳语了一番郑森诧异了半晌,这才嚅嚅地与邵北告别
“邵先生……”
邵北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跟你叔叔回去也许过不了多久,你就会走上另一条道路”
说话留一半,搞得郑森加诧异
心情愉快的郑鸿逵与纳闷的郑森坐着小船走了画舫上只剩下了邵北与肖白图
“郑鸿逵答应了?”
邵北点头:“风险小,利润高,他没理由不答应”
肖白图呲牙:“我发现邵北你怎么真是近墨者黑啊,怎么跟荆华那丫头一样,唯利益论了?”
“这不怪我”邵北摇了摇头:“这个世界说白了就是利益交错的世界,只要你能处理好利益纠葛,你就会无往不利”
“随你怎么说”肖白图径直在桌子边坐了下去,随即大快朵颐起来边吃,还支吾着让弹琵琶的姑娘继续弹曲既然郑鸿逵乐意当冤大头请客,那没理由不好好享受一番,反正不花自己的银子
瞧着肖白图一副大爷作态,邵北凑近了脑袋,低声道:“我说肖总,你不是一直想见见秦淮八艳么?”
“是又怎么样?”肖白图满是遗憾地说:“可你不是说了么,秦淮八艳除了死了的,就是嫁人的”
“恩,可我还说了,还留在秦淮河卖艺的也就一两个”邵北朝着弹琵琶的女子一使眼色:“非常凑巧的是,眼前这位就是秦淮八艳之一”
“谁?”肖白图夹着一块鱼肉顿了下来,提高声调问道
“卞赛赛”
“卞赛赛?”肖白图放下了筷子:“没听说秦淮八艳里头有卞赛赛这人啊”
“那我提她另一个名字你肯定知道——卞玉京”
肖白图哎呀一声大叫,然后搬着椅子朝着弹琴的卞赛赛坐正了,也不吃喝了,只是直勾勾地瞅着人家,还做出一副欣赏曲子的架势肖白图这厮多才多艺,没事儿会弹几下吉他,可问题是这厮对于传统音乐存在巨大的认知障碍只听了一会儿,便听得昏昏沉沉的卞赛赛浓浓吴语唱的是什么,根本就听不出个数来
但这丝毫打消不了肖白图的积极性,这厮铁了心要上演一出才子佳人的佳话
而邵北则专心用着酒菜,慢慢思索着之后的对策既然郑鸿逵已经答应把自己引见给马士英,那在这之前,必须让马士英认识到己方的强大拜上千年的传统所致,明朝的士大夫们只是把眼神都盯在了中国这片土地上,根本就懒得瞧外头西班牙已经是日不落帝国了,可在明朝人眼睛里依旧是蕞尔小国所以,哪怕澳洲已经把西班牙打得落花流水了,到明朝这儿依旧上不了台面也许需要一次武力展示?
“瞎琢磨什么呢,邵北?”肖白图用胳膊肘捅了捅邵北:“这么难得一个机会,可别唐突了佳人”
佳人?邵北看了看正在咏唱着什么的卞赛赛,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论姿色,所谓的秦淮八艳不见得出众到什么地方,眼前的卞玉京也只是清秀而已明朝士大夫的审美观,首先得看人家姑娘有没有才情,只要有了才情,容貌差不多那绝对会夸得跟天仙一般
再者说了,秦淮八艳再怎么出名,也不过是一群爱国妓女至于如此小心翼翼地奉若至宝么?
倒是肖白图这厮,这都娶了一个歌姬老婆了,而且据说很是河东狮吼怎么这厮还不长记性?真要是沾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