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了。”
但显然不能,利益是最可怕的漩涡,可以搅碎一切良知。
耿安单手撑在桌面上,揉了一把越发上移的发际线,精神一震:“旧药!我们可以用去年的旧药重新检测,他们总不可能连以前的药也有办法处理!”
岑崤还未说话,他面前的电脑屏幕中传出黎容的声音:“旧药当然是不合规的,可原合升的保质期是一年,从去年九月他们砍掉两条生产线开始,药物就是合规的了,最后一批旧药,也已经过了保质期,药效不达标,他们完全可以说是有效成分过期失活的原因。”
耿安这才发现,岑崤一直和那位漂亮学弟连着线,他们调查的一切进程,那位学弟都密切跟进着。
可这位学弟参与调查的事,岑崤从未向韩江汇报过。
耿安最开始得知黎容刚考上大学,还在张昭和的班级时,也觉得过于离谱了。
但这段时间接触下来,他发现黎容懂得真的很多,要不是有黎容在一旁指导,他们可能要花更多的时间在查行业基础资料上。
凭耿安多年的社畜本能,他觉得黎容的水平比他某些大学同学都强了,怎么也不至于沦落到张昭和的班级。
难不成这些年a大缩招,学生质量比他们那批高了不少?
耿安叹气,也下意识的对着岑崤那台电脑道:“可是现在旧药也不好找,过期的药物都被医院药房处理掉了,估计也就偏远小镇或者不合规的黑心药房才能找到。”
于复彦推了下眼镜,忧心忡忡:“那我们岂不是没办法了?”
黎容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还是要找到旧药做检测,即便不能当成最有利的证据,也要看他们到底不合规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