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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对着你的照片手。”

    我的身体在抽插中震颤,长发一缕缕摩擦侧脸,植物枯萎后散发的味道萦绕,我感到恶心,胃里直反酸,一滴泪落进嘴,苦涩得让我回神。

    我痛,怎么会让他好受呢,声音被顶撞得支离破碎,我痛苦而轻蔑道:“你永远比不上大哥,你就是个神经病。”

    奏效了。

    他停下动作,却没有想象中一把丢开我,而是抄起我的双腿架在臂弯,对准我并拢的腿间,狠力抽插。

    “可他救不了你。”

    原来任何一个情绪都是有味道的,绝望是什么味道?

    是眼泪,汗水,精,血混在一起的味道。

    我将身前的恶魔幻想成那个头发软趴趴,有一双世上最清澈眼睛的人,他会轻轻抚过我全身,低声说爱我。

    我想起桃花深蓝的夜空,繁星点点,一闪而过的车灯,那是我和阿森的初夜,可现在我撇过头,不是每一个夜晚都有星星守护月亮。

    他把我的腿打开,半个身子压上来,绷紧臀肌直上直下地插入,我惊声尖叫,他不知疲倦地凿开我,撕裂般的疼让我冷汗岑岑。

    困扰我很久的噩梦在此刻显灵,周朗掐住我的脖子,长而粗的性器一次次劈开我,水声渍渍,他缱绻地喊我:“婊子,我的小婊子。”

    就在这时,楼梯间传来脚步,我身体不自觉绞紧,周朗浑身一颤,更快更深地鞭挞起来,一次次被填满,西装面料随他的动作摩擦花核,似乎快要破皮。

    虚掩的门缝中出现一只眼。

    周朗倏地笑了,婴儿般抱起我,我们相交的性器就这样暴露出来,他颠簸我的身体,使我狠狠压下,把他的性器完全含下去。

    我渴望那只眼的主人来救我,可她没有,她仓皇地下楼,周朗轻笑,腰肢朝上顶:“你瞧啊,她背叛了你。”

    一记深顶,插得我仰头喘息,咒骂道:“周朗,你不得不好死。”

    周朗无疑是聪明的,他懂得肉体折磨是头等低劣,只有给心灵沉痛一击才能将人击垮,的确,那只眼,打开我心中恐惧,成为我往后噩梦的源头。

    每当醒来面对沉沉黑夜和一旁睡容安稳的魔鬼,我都会轻手轻脚下床,举起他给我的刀,对准他的胸膛,一遍遍比划。

    可是为什么,药物早不有效,晚不有效,偏偏这时,兄长恢复了清明,两人下体还紧密相连,体黏在腿根,我难堪地别过脸,厉声道:“周朗,滚出去。”

    仍未疲软的性器抽出,内壁不自觉地嗦紧挽留,最后发出“啵”一声,拉链声清晰可闻,随后是长长的静默,汗水啪嗒,悠扬的提琴声也从窗外传来,感官回笼,我木着脸,不知该作何表情。

    直到一件热烘烘的外套覆在我被撕裂的裙上,门“吱”地拉开,沉稳规律的脚步声渐远,我才颤抖着拾起沾染污浊的底裤套上,坐在床上,脑中一片空白。

    有人坐来我旁侧,她是如何说的呢,她说——这样的事再平常不过,来,这是避孕药,吃了它。

    我怀疑我听错了,转过头,眨眨眼,两行泪就掉下来,我不想愚蠢问为什么,很明显,为了她的富贵,她可以卖掉一切。

    虽然我已经洞悉,可心还是不可抑制地凉下来,我接过那盒药,一粒粒扣下来,塞进嘴里,干嚼着,咽下去。

    “满意了吗,”我竟然笑了,“呵,如果不幸没有效果,那你还能得到一个不健全的孙子,或者外甥?”

    她掴了我一掌,骂我疯子。

    面对周朗的羞辱我没有哭,仅仅是一个巴掌,一句疯子,我怎么就突然泣不成声?

    我也糊涂了。

    仰躺在床榻,两滴汗没入鬓间,往后的往后,我将面对无数次这样不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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