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想又突然出现了一个先君后。
“乖孩子,这把伞是怎么回事?”洛扶卿柔声问道。
小侍从瑟瑟发抖,不过眼前的男子端庄温柔,或许只是例行询问罢了,于是就轻声说道:“方才奴为凤君撑伞,凤君着急进去见陛下,奴的个子矮,不知凤君的步子为何又停了下来,转身直接将这把伞给折断撕烂了。”
这小侍从是个临时撑伞的,未曾见过什么世面,见到原本还算温柔的凤君一下子变脸,已经被吓得不知东南西北了。
洛扶卿看着这把烂伞,又何尝不知初墨禅这时故意将这小仆从留在这和他示威呢。
渐浓在瞧见这把纸伞的时候也差不多将事情的原委猜了个大半,这凤君当真度量忒小,君后只不过是来看望陛下罢了,却做出这种故意装可怜的伎俩,完全没有半分一国凤君的气量。
殿内的云岫还在催促如竹去看看姜汤熬煮的如何了,初墨禅进来的时候表情好像有些苍白,她一看他如此,早就不知心软成啥样了。
“陛下不生阿善的气了?”初墨禅问道。
少年凤君轻轻牵住了云岫宽大衣袖的一角,眼里带着小心翼翼的渴盼。
这副模样和朝堂之上杀伐果断的样子几乎没有半分联系。
“其实想想,是我失了偏颇,将错怪到了你身上罢了。”云岫叹气道,“你其实一直知道的,我真的不适合当这个皇帝,就算有你的扶持帮助之下,这些事情似乎进行得有模有样,可是一旦你不在,那么一切只会乱套。”
“不,陛下是最好的。”
云岫的一番话似乎戳到了初墨禅敏感的神经,他不能容许云岫如此自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