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以给姊姊作为依靠。”云朝岚感觉自己真的快要入了魔,当他抱住云岫时最害怕的便是云岫突然化作一阵烟就消失了。
他近日时常做梦,总梦到自己坐在医院的长廊之中,不远处就是重症监护室,阴冷的窒息感不断渗透进入他的皮肤,仪器的滴滴声一直缠绕着他。
他几乎快要被逼疯。
姊姊……姊姊……
有时云岫也觉得真是上天的捉弄,为什么大殿下会是阿朝呢,她的阿朝是如何一步步被逼成这样的?
小院之外。
初墨禅站在远处静静地看着那座修得颇为雅致的院落,神情莫测。
一旁依旧恢复原本容貌的阿箬安静地呆在一旁不敢说话,因为他已经察觉到自家主子已经生气了。
少年人着黑狐大氅,眼光从院落转到了自己的掌心,掌心血肉模糊,躺着血,沾了泥土,瞧上去颇为狼狈。
他眼见着云岫当时疯狂的模样,心头都已经快疼得滴血。
他将那墓给挖了出来,云岫当初如何挖的,那他也如何挖出来,也在心中将这一笔账记在了云朝岚的身上。
阿箬从来都忘不掉那金尊玉贵的主子竟然面无表情地伸手挖出那些冻土,面无表情的模样都无人敢上前劝阻。
甚至连那块墓碑也被初墨禅无情地给撅了。
只是一时寻来的替死鬼,哪里陪当云岫的正夫?
风吹起了初墨禅的散发,大氅上的狐毛也因为落雪染了一层霜白,他的身后跟着的皆是精兵铁骑。
龙将之中,皆是男子。
甲胄在月色之下闪烁着寒光,令人不自觉地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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