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意动,清清爽爽的,风一吹,发丝飘动,在阳光下只见黑亮的光泽不见油光。她好几次都想上手揉一把。
真造孽,她竟然对久别重逢的弟弟心动了,并且还单单是图他的样貌。
“我真不是人。”她骂道。
“你生来就不是人。”细眼不屑,装啥正经人呐,都快成观看小黄片的熟客了。
“禾苗你还挺虚伪的,发情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有啥好遮遮掩掩的。我这个榜样就立在你面前,你多跟我学学,想过春天你就直接说,行就上,不行再换人。”
明酥闷笑,不仅词汇量大还挺会王婆卖瓜的,不愧是听过课的鹰。
搬到城里之后,细眼跟大壮发现九只鹰里就她跟大壮听不懂人话,一时发愤图强搬去了学校的小树林,夜里站窗户外面陪明酥上自习,周末又强压着明酥给开小灶补课,四年下来成了最有学问的鹰鹰。
“真的呀小禾苗,你都这么大了还没尝到过春天的滋味,别再假矜持了,有感觉就上。你去问褐耳问大壮,要不喊黑羽下来,他们哪个不是看到有感觉的鹰了就立马又唱又跳的。主动点,别怂。”细眼恨不得替明酥长嘴去求偶,真的,她对她的儿女都没这么操心过。
怕明酥当人太久没了鹰的胆气,细眼殷殷诱惑说:“人类不像我们鹰只有春天才发情,你跟阿许在一起后日日夜夜都能叠在床上……”
“停停停,别搞黄色啊,我还是个单纯的小姑娘。”明酥赶紧打断,这有性/生活的鹰可真不讲究,天黑就开黄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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