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她扯出长长一声嘶鸣,转身飞往后山。
“她好像真生气了。”褐耳刚动下翅膀,疼的噶了一声,脖子从前扭到后,左右看了下的他的惨状,翅膀上的飞羽被拔掉了好几根,尾羽也被揉的一团糟,头顶也疼,他恼怒地说气话:“断交就断交,暴脾气,暴力狂,我都说我是无意的她愣是不信,我又没有骗过——”
说到最后因为心虚,尾音消失在胸腔里。
明酥从黑翅的话里听出了点苗头,给褐耳捋顺颈羽的时候,她问:“你扰乱了黑翅的夫妻生活?”
“狗屁,狗屁的夫妻,就一个才认识没几天的壮鹰,还在跳求偶舞,这算是哪门子夫妻?”
“不是就不是,你激动啥?”
“我、我激动是因为她重色轻友,我还喊她姐了呢。”褐耳委屈低头,毛也不顺了,蔫巴巴嘀咕:“重色轻友,就一公鹰,值得她跟我断交为敌?今年看不中还有明年,而且那个叫大壮的也是个暴脾气,一言不合就动武,她该感谢我,不然真被大壮迷花了眼,以后得天天打架,又不是谁都像我一样次次忍让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明酥把褐耳端到面前反复打量他,看他一副怨妇口吻喋喋不休,若有所思道:“黑翅可能就喜欢比她强,脾气比她烈的。”褐耳在人类社会待久了,嘴皮子麻溜的很,一般鹰说不过他,就是她听他嘘溜一长趟也有点脑门发胀,更何况是不善言的黑翅。
黑翅爱动武的习惯说不定就是在褐耳身上培养起来的。
“喜欢烈脾气的?为啥喜欢这样的?喜欢挨捶?”褐耳略带恼怒地瞪了禾苗一眼,恨铁不成钢地说:“没眼光,欠欠的,活该受气挨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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