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除非是搬家,再怎么也避不开了。
“那也不能看它们在外面冻死,你不知道它们在学校叫了好长时间,对咱闺女多诚心,它们可对她一心一意。”
黎玉琳没话说,她能说什么?担心明酥?那不是在咒她的孩子?要说让鹰冻死她也没那个想法,看小的那个叽叽咕咕在窗边唠,她瞪眼,蹬他,横眉冷目道:“去关窗!小的那个感冒了你伺候,我可不管了。”
三人两鹰分坐在客厅里,黎玉琳看明酥又有了精神,也不垮脸了,眉飞色舞地跟两只鹰咕咕咯咯叫,偶尔还回头看两眼——
“明酥,你在跟猫头鹰告状?”她插话问。
明酥一顿,“那哪能啊,我在给褐耳跟黑翅讲我这个冬天吃了好多好吃的。”
黎玉琳哼了一声,“没有最好,你让这两只夜猫子今晚别回去了,后半夜有大雪,别半路给冻僵了。”她指了指五橱柜,“晚上就蹲那上面蹲一晚。”
褐耳巴不得能住人类的房子里,他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向禾苗妈,咕咕一长串,让禾苗帮他翻译。
“妈,褐耳问你有没有肉,今晚到处都是放炮的,把老鼠炸的都不出洞了,他跟黑翅都是饿着肚子过来的。”
黎玉琳看向男人,“你带回来的客人,你去招待。”
明仲夏利索起身进厨房,身后跟了六只腿也挪进厨房,“没有牛肉啊,只有猪肉。”
“猪肉也吃,褐耳跟黑翅还没尝过猪肉呢。”
“生活还挺好,比我吃的还好,我猪肉都不是顿顿吃。”明仲夏手脚利落的把猪肉切成食指宽的肉条,选了个豁口盘子,端肉又走回客厅,蹲在一旁看两只猫头鹰并排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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