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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舟在心里摇了摇头,他没办法拎根棍子去找那人报仇。
童垚在他的怀里又窝了半个多小时,状态才算轻松一些,虽然脸色依旧煞白,但身体总算不抖了。
他僵硬着扯出一个自嘲的笑:“老邢你不知道,太恐怖了,我拿着那个猫头,全是血……”
邢舟握紧他的手道:“嗯,太恐怖了,要不报警吧?”
童垚摇头,神情沮丧:“算了。”
邢舟叹了口气,又抱了抱他道:“好,听你的。明天请假,我陪你。”
童垚摇摇头,又点点头。
当天晚上,邢舟就用童垚的手机给学校发消息请了假。
前半夜童垚翻来覆去没睡着,后来好不容易在邢舟的怀里睡着了,但后半夜却又发烧了。
三十九度二。
邢舟忙着给他喂药降温,终于在临近黎明的时候,童垚的烧退了,人也睡得渐渐安稳了。邢舟则一夜未眠。
九点多的时候,邢舟的手机响了,是李荷佳打来的电话。正好,他也刚想打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