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你爱她吗?我问。
不爱,但是她适合过日子。你的回答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
那我呢,你还爱我吗?
回答我的只有无尽的沉默。
扬了扬手中的手机,最终还是把它慢慢放在了床上。很想大吵一架,也想大干一场,但还是忍住了,摔门走了。
同样是盛夏的半夜,只有我一个人在街上晃荡着。半袖的T恤,齐膝的短裤,脚上一双人字拖,甚至连手机和钥匙都没有带。
空气清冷,心脏更冷。
早该察觉到变化的,只是察觉到变化又能怎样,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沿着海边一直走到了天亮,阳光洒在身上,很温暖,跟你的拥抱一样。
冷静过后独自走回家里,你早已出去上班,但把钥匙留在了物业那里。刚从外面吸溜着鼻子回来,他们就把钥匙给我了。
大概是吹了几个小时的海风,又没睡觉,他们便觉得我是遇到了什么严重的事情,非要拉着开解我。
婉拒了他们的好意回到了家里,翻出手机给老板打了电话请假,也不想回房间,躺在沙发上昏睡。
这一个星期,你没有回家,也懒得打电话找你,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还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能要死要活不准你走吧,我是个男人,也有自尊。跪着去求一份感情,为难我,也是为难你。
索性辞了职,天天在家喝酒,醉了就蒙头大睡,麻痹一下神经总是能睡着的。
某一天喝得昏昏沉沉的,趴在沙发上睡着了。一觉睡醒,天已经完全黑了,人却是在卧室的床上。卧室门缝里透出黄白的光线,厨房里传来响动,饭菜的香味也悄无声息地飘了进来。
熟悉的味道,是你回来了。鼻子有些发酸,这样的日子不行吗,为什么要分手。
脑袋还是晕乎乎的,打开房门本能的就要去厨房找你,但是客厅里却坐着一个女人。她穿着浅绿色的衬衫,白色的长裙,过肩的栗色长发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十分温柔。
清新,文艺,且温柔。一看就知道是温婉居家的人。
我愣愣地看着她。
她见了我,立刻起身介绍自己是你的未婚妻,她以为我们真的只是朋友,说我也可以叫她小娜。
说不出话来,只能哑然地点点头。你端着两个菜从厨房里走出来,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