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信任,只因从你这里得到过一次所谓的‘精神享受’,所以何啸飞便对你深信不疑。更重要的是,你的确令他爱人的精神问题得到缓解。”
“那是一个肮脏的人,他对年轻肉体的欲望如蚊蝇逐臭。”
罗文呵呵道:“用你刚刚所说的那个解释来比喻,你摇响的铃铛,根本是包含着血色的,带着残暴,更带着条条隐在暗处的生满倒刺的荆棘,这些荆棘将何啸飞拖至黑暗深处,最终令他死无全尸。可是有一点,估计是你没有想到的。”
“哪一点?”
脚步顿下,罗文没有回答,甬道深处传来了疑似何啸飞一案当中的高跟鞋声。
张一凡的脚步同样停下,显然他也听见了。
这怎么可能?!
唇瓣微微勾起,极快落下,罗文转过身,提醒道:“别忘了,我们此时正置身下水道,偶尔有人踩过我们,这很正常。”
踩过我们?
该说罗文用词不当,还是刻意这么说?
高跟鞋的声音并没有持续多久,经由他们上方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