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出案子马上就有人来自首,要都这样还要我们刑侦大队这些人干毛儿?!”
怪叫完,郑福昌奇道:“诶?我说你听完后怎么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呢?”
“为什么意外?你不是说嫌疑人马静去自首了么?既然有嫌疑,说不定,她真的是凶手也有可能。”
郑福昌愈发不解,罗文不过外出一趟回来,怎么如同变了个人?
“罗文!”
这么指名道姓的呼唤,只有在紧急关头才会出现。
罗文看着白炽灯,“叫魂呢?老子还没死呢。”
郑福昌拢着肩道:“臭小子,于公,你是法医,应该知道从你嘴里说出来包含假设性定义的话,足以影响我的判断!于私,你是我兄弟,你所说的话我一直都深信不疑!所以,把你刚才的话咽回去给我重新再说一遍!”
“哪句?”
“你明知故问!”
戴上手套与口罩将饼干桶从封装袋里拿出来,罗文轻描淡写道:“哦……叫魂呢?老子还没死呢。”
捕捉到郑福昌带着想将他就地正法的眼神扑过来,罗文将饼干桶往身前一挡,眼眸一弯:“郑大队,这可是证物,您老知道污染甚至毁坏证物的后果有多严重么?”
郑福昌吼道:“我XX你全家!”
罗文在饼干桶里摸索着,下一刻,那张年轻面容上带着的调侃笑意,顿转清朗,“你还是XX我算了,我全家都死绝了,马上,便要真的死绝了。”
郑福昌:“……”
几年来的默契令他明白,一般罗文只有在找到了案件突破口的情况下,才会说出这么不避忌的话。
收起调侃,郑福昌几步上前焦急道:“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脱下一只手套戴在郑福昌手上,将饼干桶放在工作台,罗文反问道:“你摸摸?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一脸狐疑的郑福昌慢慢摸索着,饼干桶的封口处似乎有一点凸起来的痕迹,闭上眼睛感觉了一会儿,郑福昌面带喜色问道:“你觉得这是血迹吗?”
“这个凸起痕迹呈浑圆型,不仅如此,似乎有人不经意又压了它一下,也或者是……”
“也或者是那个人的手受伤了,往饼干桶里放肌肉组织的时候将血迹留在了那里,因为是在桶里面,所以他没在意。”
罗文道:“目前的可能性比较多,我得先出申请报告将这个证物分解之后才能回答你这个问题。你刚才不是说我身为法医,需要拿事实说话么?回大队等我的报告去。”
将证物收好,罗文拿起另一个饼干桶在灯光下仔细观察摸索,在他面前除了这两个以外,还有十八个需要复验,看来工作量确实不小。
掏出电话看了一眼时间,郑福昌提醒道:“天快亮了,你不睡会儿?”
罗文抬眼道:“我不困,你先回,报告应该今天傍晚便能给你。”
郑福昌怒道:“连轴转到现在——你不要命了!”
罗文轻描淡写道:“嗯,不要了。”
不死心的人决定使出激将法,郑福昌脸色一变,凑近罗文诡笑道:“你该不会是因为真的被人给那个了之后,想不开吧?”
玩笑过后,郑福昌见到的便是罗文那张盛满真怒的脸,还有对方嘴里“XX”他的话。
郑福昌不死心又道:“你究竟怎么了,从来没见过你说话带这么多尾坠词的。”
罗文略显烦躁道:“你把兔子惹毛它还得咬你两口呢,何况我还是个专门解剖尸体的法医,不将你按在台子上活剥已经很给你面子了!滚蛋,别在这儿烦老子。”
郑福昌摇了摇头,将手套还给罗文,离开了解剖室。
刻意加重的脚步声渐远,大队长虽然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