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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得罪了蒋弘川他爸。

    “那我怎么办？买电子产品？”陈文昕虽然听了劝，但还没有放弃买礼物的想法，“要不……我买幅画？你懂不懂这个？”

    蒋弘川摇摇头，很多人都觉得他父母都是艺术从业者，他自小熏陶，艺术造诣一定很高，可是事实是他一窍不通，甚至连照着画的简笔画都能画得非常抽象。

    “我记得之前有个人就是送了我妈画，结果那个画家刚好是她教过学生，她要多少就能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