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但一味的用强汤寅只会更抗拒,萧恕欲求不满,憋了大半个月,这回实在是憋不住了,厚着脸皮贴上汤寅,在他的耳廓上一下一下地吻着,厮磨着乞求,“朕真的忍不了了,爱卿你行行好吧。”
萧恕像只急不可耐的大狼狗,推着、挤着汤寅一路到了床边,嘴里含糊着说:“就一次,你陪着朕睡,朕绝对不碰你!”
萧恕再三保证,汤寅又担心两人闹起来惊动旁人,索性忍了。
“乌寒呢,你没把他怎么样吧?”
萧恕哼了一声,挑刺道:“打晕了,你这个时候还关心别的男人合适吗?”
汤寅冷笑,懒得回答他这种脑残问题。
两人齐齐躺下,气氛沉寂了良久。待红烛燃尽时,萧恕终于开始蠢蠢欲动。
“你不是说不碰我的吗,快放开……”汤寅挣扎不脱,手牢牢地被萧恕攥住,带入怀中。
萧恕动作霸道又强硬,用无赖的口吻道:“朕说了不会碰你,说话算数。”
汤寅:“……”让我碰你,这他妈又有什么区别?!
乱七八糟的一夜,汤寅浑身虚汗,手酸疼的厉害,抬都抬不起来。
萧恕倒是神清气爽,待汤寅醒来时,他人已经走了,走之前还特意留下了一道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