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着,见汤寅出来了,立刻迎上去问,“大人,你没……”事吧。
乌寒瞪大眼睛,刚到嘴边的话又生生噎了回去。都这样了,能没事吗?!
那龙袍虽然宽大,却也仅能遮住身子。汤寅光溜溜的小白腿还露在外面,羞耻的脚趾紧扣,小声地支吾道:“没事,回吧。”
“是。”
乌寒也不敢多问,但瞧汤寅那副受了莫大屈辱的模样,心里直犯嘀咕。
惹恼了皇帝无非是砍头打板子一类的刑法,可这撕衣服是什么意思啊……
两人一路默默无言地回到汤府,汤寅不想惊动旁人,提醒乌寒小声些,两人蹑手蹑脚地回到房间后,乌寒打来些热水,想帮汤寅洗漱净身。
“你回去休息吧,我自己来就好。”汤寅显得很抗拒,对上乌寒欲言又止的眼神,勉强挤出一丝笑来,“真的无事,皇上没把我怎么样。我会些童子功的,你忘了吗?就、就皇上一时兴起,我陪他练了两下。”
乌寒嘴角微抽,毫不留情的开口打击,“你那点童子功是被老爷追着满院子打时练出来的,你跟皇帝显摆什么?”
萧恕是行伍出身的煞神,你一介文弱书生。你没叫他打死,算他手下留情。
这话太伤人,乌寒只敢想想,却没说出来。
汤寅自小调皮,上房揭瓦能闹得很,没少挨汤老头的揍。他也知道这个理由很蹩脚,尴尬地挠头,笑笑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