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它不是真的，除了身旁的人是真的，其他都是假的。
但是她们离不开，也就只能在里面一边过着，一边又有些认命，因为她们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有多危险。
但是她们又在情不自禁的埋怨那个判断的系统，因为系统完全可以将两人先收起来，找专业医生来治疗。
但是大家都是先在意自己的利益的，在这个系统眼里，这么一个虚假的世界一挥手就能成，但是如果说是要治愈两人，系统的NPC办不到。
两人这样一直在室内待着也不是办法，所以两人决定下去走走。
“车水马龙，还真是逼真。”这是杨言笙今日份的吐槽，“只是这里面，过于肮脏。”
“是。”孟棠看着这‘人’来‘人’往的街道，始终是一种面无表情的状态。
这足以说明两人对此厌恶至极，合着性格与态度也发生了转变。
瞧这高楼大厦，瞧着川流不息的车，它的真实无时无刻都在告诉两人这是假的。
但是朝两人飞奔来的车又是真的，至少在孟棠看来。
她拉住杨言笙快速后退，她明知道自己和杨言笙不会死，但是，她不舍得杨言笙受伤。
真是护妻。
司机从车下来，面无表情的给两人鞠了个躬。
是的，这些NPC……
没有表情。
真让两人厌恶。
“如果这样鞠躬有用的话，还要规章制度干嘛？”孟棠炸了，她明明知道，这些NPC不会拥有任何感情。
但是，她忍受不了杨言笙可能会受到伤害的事实。
同样的，杨言笙也不愿。
因为她爱孟棠，而且，孟棠是她的救赎。
杨言笙的有一个人格，就是易怒，所以她现在，出来了。
“NPC！”杨言笙咬着牙。
“对不起。”NPC再次鞠躬，然后没再理两人，上车扬长而去。
两人抓不住，因为这些NPC本就与两人不是一种生物。
这个看似真实的世界，每时每刻都在告诉两人——这是假的，你们出不去了。
※※※
两人在一起没有受到刺激的时候，是最幸福的时候，她们暴躁的多重人格暂时不会乱跑出来。
比如在厨房的时候。
两人一起做饭，分工合作，是不是碰到对方的手，心有些悸动。
在两人心里，对方就是最美好的存在。
做好晚饭，面对面坐着，来点小酒，喝到微微熏醉，就可以去浴室了。
也只有这个时候，两人可以暂时忘记自己现在的情况。
这个时候，杨言笙就是一副温柔大姐姐的模样，带着打趣的、喜爱的笑看着孟棠，而孟棠就是一个有点怂，在内心“啊啊啊”的乖巧的爱人。
热水在温暖着两人，从指尖开始发麻。
每天晚上的这个时候，两人是最幸福的。
因为黑夜，路上没有令人讨厌的NPC，也没有什么东西会一直在告诉两人——这里是虚假的。
杨言笙寻到孟棠的红唇，熟练的吻了上去。
指尖在发麻，舌尖也在。
“阿棠。”
“言笙。”
交握的手，无尽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