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也克制住了生理的反感,将主动权交给了拉米迩。
床上那面方巾本来应该染上新娘的处子血,结果染上的却是他这个皇帝的血。
事后,他抱拉米迩去清洗,对方像是只小猫儿似的窝在他的怀中,任由他的手掌在他身上按揉,乖巧又柔软。他本来想问的,却也没问出口,心想,再等等,等回到了床上再问。
然而等到了床上,拉米迩就躺在他臂弯里睡着了,身子微微蜷缩,温湿的吐息就喷吐在了他的胸膛上,丝丝缕缕地缠住了他的心脏。
他们就离得那么近。
是他在梦中都不敢想象的事。
无数次做梦,哪怕是梦见拉米迩对他笑一笑,抱一抱他,都足以让他醒后雀跃数日,而如今拉米迩属于了他,成为了他穆奂沧的皇后。
他是被幸福被蒙蔽了神智,看拉米迩冲他发脾气撒娇,性情娇俏依旧,便不再怀疑什么,却未曾想自己以为将心上人捧到了心尖尖上,千般万般对他好,对方却受着这样的委屈。
可是,现在国家大事当前,并不允许他耽于情爱。
他抓住了拉米迩的手腕,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阿蕴,你听我说,我不日就要御驾亲征了。等我回来,我想与你谈谈。”届时,就算拉米迩想要自由,他也将放他走。
然后不等你回来,你皇后就跑路了!!!(果然,攻宝跑路是我永远的执着)
文改成了非边,因为我一细琢磨,好像没什么边限元素,不需要设边限啊!
第21章
在穆奂沧御驾亲征前的几天,拉米迩几乎就没见到他的人。
过去,穆奂沧每天都要来他的寝宫,现在听说是宿在了书房。拉米迩疑心是他知道了自己对丞相之子的试探,不过当前也容不得他想这么多。
他在策划自己的逃跑计划。
他是以自家妹妹的身份嫁到了辽国来,至于他西域太子的身份,他父王留了一手,以太子重病为由,叫这个身份始终保留着。
既然这样,他倒不如假死,来个金蝉脱壳,潇潇洒洒地回到西域去。
以前他也有考虑过这样做,但是想到穆奂沧当年出兵逼近西域的事情,他就不敢,怕会连累了自己的国家。
现在既知出兵一事并非如自己想的那样,而穆奂沧也不是忘恩负义之徒,他也就没有了现在的顾虑。
他将盖了玉玺的通关文书交给了自己的亲信,叫他们联系自己的父王,届时也好里应外合地逃跑。
在穆奂沧出发的前夜,拉米迩又见到了他。
大抵是这段时间过于忙碌,因而穆奂沧显得有些憔悴,眼下满是青黑,脸色苍白。他坐到了床边,沉沉地对他道:“阿蕴,我明天就要走了。”
纵是拉米迩满心的愤怒,此时也不禁起了几分恻隐之心,他微微直起了身,还是嘱咐了一句,“你要注意安全。”
穆奂沧眸眼深邃地盯了他半晌,而后伸手为他理了理额前的碎发,“这次战事,十拿九稳。我辽国定能够拿下姜国。”
姜国曾经给辽国带去了国耻,在穆奂沧祖父做皇帝的时候,辽国被迫割了一大块地赔给姜,还欠下了一大笔债务。
拉米迩知道穆奂沧是个负责任的皇帝,对方自小就立志要为辽国创造一个太平盛世。
“恩。”
“阿蕴。”穆奂沧倏地伸手将他搂抱在了怀中——却也只是将他搂抱在了怀中,手臂揽住了他的腰背,未像过去那样对他动手动脚,穆奂沧在他耳边的声音极为低沉,“我真的很爱你。过去是我不好……但我最后一次希望,想要让你等我回来。”
拉米迩陡然间心脏狂跳了起来。难不成他真的知道了?
拉米迩勉强压下了慌张,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