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把她搂到自己身前。
穿过人群,余南刚要把手放下,步悠悠就拉住余南的手跑起来。
“快跑,只剩十分钟了!”
夜幕沉沉,前方的场馆灯火通明,像幸福的殿堂。
进场时场内果然已经熄灯了,好在她俩的座位是那个区的第一排,两个人直奔那里。
走到一半,余南把步悠悠头上的羽绒服帽子摘下来,步悠悠一惊,忙护住脑袋,“你干嘛!”
“别戴了,你太奇怪了,反而引起别人注意。”
步悠悠偷偷看看别人,然后默默地把头发往前拉拉,挡住脸。
买了靠过道位置的人已经坐在那里,那人鸭舌帽压得很低,口罩却只是半戴在脸上,放在腿上的荧光棒也和附近的人一样,已经敲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