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那位华小姐?”喻朝辞给出了两个选项,“我觉得华辰的大小姐很优秀,论学历,是娄女士想要的,论才华,能与你相匹配,论能力,从长远角度讲也符合麒麟的利益。”
陆他山垂眼一扫,启唇要答。
然而刚要说出口的话又被喻朝辞打断了:“好了我知道了。你都习惯听娄女士的话了,现在让你开口拒绝也你做不到。”
陆他山:“……”这算是自问自答吗?所以问的意义又在哪里呢?
“但是有一点你要知道,被控制者被控制,是自己给控制者释放了信号,让控制者知晓你是可以被控制的那个,是颗软柿子。虽然听起来有点像受害者有罪论,但确实是你的一次次妥协让娄女士觉得你能被掌控。你别指望能改变娄女士这个控制者,你能做的只是自己学会拒绝,在娄女士用你所在乎的威胁你时选择无动于衷,只有这样她才会知道这种手段是无效的。'关你屁事,关我屁事'这句话虽然听起来糙,但它是阿德勒心理学中关于课题分离最通俗的解释,可以让人摆脱大部分人际关系难题。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帮你拒绝了,要不是看出你不想去,我才不会这么多嘴。”
相比于陆他山回答是为了娄女士去的,喻朝辞更不愿意听陆他山说是为了去看华辰小姐。
沙排两人一组,喻朝辞跟宇文瞻组了队。他想跟哥哥打对手,又觉得自己和陆他山没配合度会被哥哥血虐,所以就拉了宇文瞻。
他本想着自己和宇文哥还是可以配合的,应该不至于被哥哥和陆他山的临时组合虐,但是对网两人不知怎的就有一种极好的默契。他们没用语言交流,仅凭肢体动作的前摇就能判断出谁做接发球,谁拦网,谁扣杀。
眼看着哥哥又要得一分,喻朝辞紧急救球往出界线扑去。然而就在他快摸到球的时候,宇文瞻也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和他一样飞扑在沙滩上。两人身体一撞,球非但没接到,反而眼睁睁地看着排球踩线落地,随后弹跳,“啪嗒”一声落在他的后脑勺上。
喻晚吟和陆他山面对面一击掌,喻朝辞满脸黑线,问边上的宇文瞻:“你是对面派来的奸细吧,这球明明是我来接的啊,你托球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