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玉藏不住

。”陆斯年说,站在她身侧。

    他靠得有些近,她似乎能闻见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没有喝酒,是跟上回一样的木质香气。

    “你认识时松墨么?”傅青淮觉得自己不该问,可又实在忍不住。

    “呃…”陆斯年转头看了她一眼,面色有些古怪,想了一会儿才答道,“算是认识吧…”

    也对,毕竟只是顾远书的助理之一。傅青淮怕他尴尬,换了个话题,“我看见杂志上头说,《柏拉图之喻》只展不卖?”

    “是。他不肯卖,花了他许多心血,舍不得。我听远书说,他画的时候,把自己关在画室里大半个月,连饭都是他送进去的。”

    “这么辛苦?”

    “嗯,后来据说画完了,大病了一场。”

    “可真不容易。”

    “是的吧。创作这种事情,好多时候就是把自己活生生的剖开,牵出一抹心头血来,涂在画布上。毕竟,能真正打动人心的,是真诚,不是技巧。”

    傅青淮点点头,没再说话。

    陆斯年眼眸微沉,悄悄瞥了她一眼,也没说话,安静地站在她身边陪她。

    小小的长廊寂静无声,他仿佛能听见她清浅的呼吸,离他那样近,做梦一样。

    傅青淮沿着长廊慢慢地走,他也陪着她慢慢地走,忽然希望这画廊永远延伸下去,没有尽头。

    然而热闹地人声渐近,转过这面墙,应该就是《柏拉图之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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