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胡德最喜欢的方式抚摸着
对方的头顶,轻柔的哼起童谣,然后低下头,就这么温柔的凝视着姐妹恬静的脸
庞,甜甜的微笑着。
当一曲终了后,无论是恋恋不舍的声望还是处于弥留之际的胡德都知道,该
到了说再见的时候了。
女仆长轻轻蹲在地上,双手将主人精致的头颅举到玻璃罐开口的顶部,现在
两人视野处在一条直线上,互相望着对方。
回想着近三十年朝夕相处的日子,声望真的有种立刻把手中爱人扔进修复液
里,然后永远不允许她离开自己的冲动,但是看着眼前那几乎已经没有任何意识
,却还在勉强冲自己微笑的脸庞时,她放弃了。
是啊,已经答应过这个任性的家伙了,怎么能说谎呢……想到这,少女苦笑
着慢慢松开手,任由姐妹可爱的小脑袋落入下方的液体中,在那颗诱人的头颅被
液体彻底浸泡在为她特制的防腐液后,一边流下泪水,一边还挂着微笑的声望隔
着瓶壁轻轻抚摸着胡德那在清澈的液体中逐渐凝固的笑容,用令人酸楚的声音低
语着——「愿你在天国安息,我最亲爱的妹妹,阿门……」
胡德走了。
在场所有人都十分伤心,这位美丽姑娘的离去对他们而言有些难以接受。
良师?女儿?姐妹?或者是……爱人?谁都无法简单说清楚少女在各自心中
的定义,苦涩与压抑充斥着每个人的内心,久久不能散去。
一阵让人窒息的沉默后,本应最痛苦的声望反而是个振作起来的。
她静静走回解剖台,用公主抱的方式把胡德带到最大的器皿前,温柔的将少
女体放进里面。
确认尸体漂浮在防腐液中没有问题时,便一言不发的转过身开始清理内脏。
当反击想要上去帮忙时,被费舍尔制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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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龄的老人见识过太多生离死别,明白此刻不应该打扰正用这种方式纪念亡
者的声望,于是打发小女仆与前卫去处理胡德的皮肤,而自己走到独自忙碌的少
女身后静静等待着。
不久后,内脏与皮肤都清理干净了。
三位少女在将它们放进事先准备好的防腐剂中浸泡后,茫然的站在那,不知
要做些什么。
最后还是在‘父亲’的提醒下才想到要去修复液中泡一会,毕竟刚才她们或
多或少的接触了水银,消毒还是很有必要的。
半个多小时后,当姑娘们湿漉漉的回来时,看到的是脱下上衣赤着脚,挽起
裤腿的费舍尔在清理现场。
在她们一脸懵逼的表情下,将最后一点血污用胶皮管里的清水冲干净后,老
人收拾好工具,拍了拍肌肉结实的肚子,故作气愤的对面前的三位少女说到「上
年纪了,稍微活动下就又累又饿,还不带我这个可怜的老家伙吃点东西吗?你们
这群不孝女!」
回过神的她们只好去找食物,可这是博物馆,哪里找得到?「既然暂时这里
不需要忙了,那快点穿好衣服,我带你们吃点东西。」
最后,还是老人发话了,他拿出在海军部强硬的一面,带着少女们在一家店
铺买来炸鱼薯条后,开车来到自己在伦敦郊外的别墅,然后与三位姑娘吃起了简
单的凌晨加餐。
几个姑娘安静的解决着各自的食物,这一晚发生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