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欲睡,微张着嘴呼吸能看到粉色的小舌尖,嘴唇因为刚刚碰到了辣椒粉显得很红,衬衣解了两颗扣子露出一小块奶白的皮肤,卫茑把他胸口纽扣解了大半,露出半边胸膛,面色如常完全不觉得自己是在犯罪。开车的齐寓木扫了眼后视镜,笑着吹了声口哨。
余栎平时不爱出门,缺乏阳光照的皮肤白的有点不健康的透明,乳尖也是小小的浅色的,怯生生的藏在内陷的乳头里,卫茑用指尖揉了揉,余栎似乎是努力想睁开眼睛,睫毛颤了几颤又没了动静。
卫茑含住他左边的乳头吮吸,微凉的乳头被湿热的口腔包裹,舌尖抵进内陷的乳首刺激乳尖,余栎的乳头又嫩又软,卫茑用牙咬了几下后慢吞吞的硬了起来,像是委屈巴巴的蜷成一小个,卫茑小心咬住乳尖那一点点往外拉,余栎在他怀里抖得不行,内陷的乳尖好不容易被咬了出来,卫茑不松口的叼着它继续吮吸。
卫茑硬是埋在余栎单薄的胸前吃了一路奶,还只宠幸一边,下车时左边的乳头在他嘴里含得又软又大,害羞的闪着水光,卫茑把余栎的扣子一颗颗扣好,做出什么也没发生的模样。
下午三点左右余栎就醒了,捂着头坐起来一看摆设就知道又是卫茑家,此时此刻只有把耿大头杀了喂狗一个念头。
衣服蹭过胸前,乳头有些刺痛,但余栎并没有在意这些细节,卫茑好整以暇靠在门口,“你醒了?之前你喝醉了说房租太贵了付不起了,要搬过来跟我一起住,你那边的房子齐寓木正在跟房东退,走,去收拾你的东西。”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