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想舔吗?”【淫乱肉体盛宴,慎入】

得亮晶晶的性器,勾下卫茑内裤正欲舔弄饱满精囊,看到女性的性器官惊了一下,但毕竟是训练有素,很快收起惊讶把一侧单薄阴唇咬在齿间慢慢磨弄,舌尖吸吮让它充血肿胀起来又换另一边,他卷起舌尖浅浅插进阴道口戳弄,里边湿热的嫩肉立马紧紧缠住了他。少年讨好卫茑女穴的同时也没忘了一手扶着性器在自己脸上搓揉,蹭了他满脸粘。他轻咬住卫茑阴蒂研磨,观察卫茑的反应,英俊到令他心动的男人依旧好整以暇,只是解开了领口两颗扣子,昏暗灯光打在身上为他镀上暧昧轮廓,饱满胸肌几乎要跳了出来,衬衣紧绷显出乳头的形状。

    少年舔干净了自己手指正欲插入卫茑女穴,被卫茑钳住下巴警告的皱眉,急忙低眉顺眼的再次跪坐,把挺秀的鼻尖埋入卫茑女穴蹭揉,腥甜的水扑了满鼻,他陶醉地吮吸着男人下体的水,用嘴唇包裹住嫩红的阴道口舔吸,舌尖在穴口绕动刮弄,齐寓木侧头看着已经全身心投入性爱中的少年勾唇笑了笑,拍拍自己怀中少女蜜桃似的屁股,把自己的花别在她耳边碎发上,少女咯咯笑着从他怀中起身,去寻找下一位猎物。齐寓木转头将手臂搭在靠背上微微前倾,半截鲜红舌尖吐出,舌尖小蛇似的卷起对着卫茑勾挑几下。卫茑轻吻他的舌尖,薄唇微张吐出舌尖,齐寓木便如嗅到猎物气息的蛇紧紧缠住了它,舌尖如交媾之蛇相依,透明黏连的唾在重心下摇晃几次,坠在沙发洇入布料,留下暧昧水痕。

    他们神情专注只注视彼此,偶尔口唇相缠间有十分轻微的水声,周围却不知什么时候安静下来,使这水声清晰可闻,连方才放荡交合的夫人们都半掩酌红的脸偷觑他们,齐寓木将喝了一半的红酒浇在卫茑胸口,深红色的体立马渗入衬衣星星点点印在胸口,锁骨的凹窝里盛了一泓酒水,在边缘晃动,最终沿着肌理轮廓蜿蜒而下,流入被衣襟所遮掩的别处。

    用口舌伺候卫茑的少年手指攀上他的大腿,不敢用力的半爬上身,舔去卫茑胸口剩余酒,卫茑的女穴在层叠衣服里若隐若现,间或能瞥到一眼风情,他眉眼已完全不是平日冷涩,眉梢轻轻一动,眼角便弯出一个惑人弧度,如同盈满了春水扫过灯光下鬼魅似的人群,一位不知道哪家的戴着犬面的小少爷抢过卫茑身上的兔耳少年,拔出他后穴里作为肛塞的兔尾巴,在少年的尖叫声里猛地挺入满是水的肠道,掐着他的腰得他哭叫不已,一边下身拼命插着少年已然出了血的肛穴,一边凑上来隔着衣料咬住卫茑的乳首咬牙切齿的吮吸,卫茑掐住他的脖子,把他甩在地上,这位小少爷和还跟他下体相连的兔耳少年一起被侍应生送了出去。

    一人从人后走来,人们自觉为他让路,而卫茑靠在齐寓木怀里,为今晚唯一贵客张开大腿,手指拨开自己花唇露出殷红细缝,“想舔吗?”

    手指甚至还浅浅插入花穴,当着众人的面搅弄起来,卫茑眯眼低喘,戴着朱鹮面具的贵客似乎是笑了,身后人递给他一只水晶碟,他单膝跪在卫茑身前像个彬彬有礼的骑士,卫茑接过浅碟看了一眼,一朵白色昙花浸泡在清水里,齐寓木拈起玉做的昙花在手中把玩。戴着朱鹮面具的人把面具摘下,他看起来似乎是有混血血统,五官要较常人深邃些,目不转睛盯着卫茑的眼眸在灯光下泛起幽幽青色,他在卫茑大腿根部不轻不重咬了一口:“唔,我其实也十分中意你身边那位先生,可惜我今晚只带了一朵花。”齐寓木解开衬衣扣子把他的脸埋在自己不输卫茑的胸肌里,粉色的乳首戳在男子脸上,“买一送一。”他压低了声音,尾音像个小勾子勾在男子心上,“不如我们找个安静地方?”

    男子会意起身,侍应生带领他们走进来时的走廊,不知按了哪里,严丝合缝的墙面出现一扇门,侍应生悄无声息退了下去,男子站在能睡下十个人的圆床边对他的两个美人张开双手,卫茑叹了口气,抓住他的手臂将他反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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