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真的混合着假的,让人既无法反驳,又直戳痛处,最后就变成了全部真的。
更糟的是攻还出了车祸,好在没有大事,受去医院看了攻,虽然攻只是小腿受了点小伤,没有影响到骨头,受却一副如临大敌的盯着攻,看的攻后背直发毛,正当攻恼怒的想要骂受,受先一步开口,让攻这一段时间干嘛都要带上他,如果不想再出事的话,攻愣住了,下意识的同意了,受说完一声不吭的离开病房,回到他和攻共同住的地方,直接反锁上门,找出一个小的稻草人和黄符,写上攻的名字,贴在稻草人身上,然后再稻草人脑后滴上了自己的血,用红绳缠绕这稻草人全身,小心翼翼的保存好。
攻在医院呆了一天,隔天就被自己父母派人送了回来,回到家里发现受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攻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受是他的灾星,他倒霉受还跟没事人一样看着电视。
谁知道他刚嘀咕完,受直接站起来走近攻,凑到攻的耳边说:“我要是你的灾星,你就不是受点小伤了,你本来可是重度昏迷的,就算醒了也会留下病根的。”耳边的热气熏得攻耳朵发烫,甚至脸上都染上了热度,攻偏过脸,刚想说,说话就说话,靠这么近干嘛,受从他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叠成三角形的黄纸,递到了他的面前。
攻刚伸手接了过来,然后那个黄符就变成了一堆粉末,飘落到了地上,攻惊恐的看着受,受耸了耸肩告诉攻,这个就是一次性挡灾难的符,攻半信半疑的看着受,让他一个从小接受科学教育的人相信这些,简直是在为难他。
受也不指望攻能相信,但是好歹攻还是答应了之前在医院里受的要求,让受以保镖身份跟在他的身后,正好他最近几天被那群记者狗仔弄得不胜烦扰,而过几天他面试的新电影要开拍了,不能再出岔子了。
受就天天跟着攻在公司忙前忙后解决微博上那个爆料者,就算攻有个当高官的老爹,可是这事闹的实在太大了,公司高层也头大的不行,没有办法解决,控评和删博也来不及了,反而会坐实,让攻坦白吧,他也只能巴巴说一句部分是真的,那和全部是真的有什么区别!
攻急的嘴角都冒泡了,病急乱投医的他只好问受怎么办,受说等着吧,过两天会有人来找他,事情自然会解决,攻不太信,也没有办法了,只能按照受说的,和公司说过两天会有办法处理的。
果然没过两天,有个孩童打了电话给他,约他去城某路的某饭店里见面,城就在他们边上的城市,是个二线城市,攻怕被那群记者和狗仔发现,就带着受凌晨出发,在第二天中午前赶到那里,好在对方选的地段也偏僻,没有多少人,只是这偏僻的,攻抽了抽嘴角,看着眼前又小又破的饭店,还是走了进去。没过多久,一个穿着朴素的女人带着一个三岁左右白嫩精致的孩子在攻的面前坐下了。
攻看到来人,更头大了,对面坐的人,就是他爆料者所说的那个十六岁为了他堕胎的初恋,他当时刚成年,说起这件事他就来气,当初他被那群狐朋狗友拉去酒吧玩,结果被一个变态给他下了药,然后他没有办法,不敢告诉他爸妈,腿会被打折的,就打电话给当时的女朋友,也就是面前的这个女人,去了她家里,好在关键时刻他还记得戴套,等等,他明明戴套了啊!攻怒瞪着面前有点显老的女人。
女人调笑了下,支着下巴,风情万种的冲攻眨了眨眼说:“别这样看着我嘛,你还是这么的漂亮呢。”
攻当即恶心的抖了抖身子,对女人说:“我当时戴套了!你别想赖我。”
女人听了以后笑了笑,然后无辜的对着攻说:“是啊,可是那个套被我用针戳了啊。”
攻猛地站起来,受连忙跟着站起来吧攻按下了去,女人这才看了眼受,然后连连摇头,说攻的口味可真是越来越重了,攻气的想打人,对方又是个女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