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大人,给将军补......补......补、身体。”
藏拙接过疑惑的打开食盒,却在看清食盒里的东西后,脸色黑的犹如锅底。
见对面的人脸色不渝,正在说话的小丁声音越来越轻,偷瞄了一眼食盒,在看清食盒里的东西后顿时欲哭无泪,话刚说完就连滚带爬的跑走了。
他没有想到,丞相大人竟然让他给将军大人送一盘煮熟的猪脑,这明显就是在说将军大人没脑子,需要补补脑子啊,想他小丁伺候丞相大人足足有五年,丞相大人竟然要这么害他!
直到看不见慌忙跑走的小丁,藏拙才一脸怒火的将手里的食盒砸在地上,黑着脸走进自己的府邸。
小丁刚跑回丞相府,就看到自家大人身着一身白衣,正倚在门口似笑非笑的望着他,本就出色的容颜因这笑容,染上了一丝诱惑,恍如画中人。似是有什么狠狠的撞击他的心头,小丁赶紧捂着自己的心口,嘴里默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走过去,低着头将自己把食盒给到将军后,对方的反应全数说给露怯听。
从小丁嘴里得到满意的答案后,露怯挥了挥手,转身离去,丝毫不管身后跟了他五年的小厮正一脸崇拜的看着他。
深夜,露怯躺在床上,目光如炬的盯着房顶,直到听到一声细微的声响,浑身僵硬的身子这才软了下来,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闭上眼眸。
一直等到里面的人呼吸平缓后藏拙才推开门进去,看到床上躺着的青年,冷笑一声,想阴他?
男人带着小人得志的笑容,背着手在床边来回踱步,嘲讽着早已经陷入昏睡的青年:“师弟啊师弟,你是不是忘了,你可是从未在我手上讨过好的啊,拿一盘猪脑嘲讽我,试图阴我上当,就你那三脚猫的童子功,真是令人笑掉大牙啊。”
说着甚至伸手使劲在青年白嫩的脸颊上掐了一把,月光下,青年被捏过的地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藏拙见床上的人丝毫不动,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冲着青年的心脏刺去。
只见本应该陷入昏睡的青年,快速的抓住藏拙的手腕,闪着寒光的匕首离他心脏只剩一厘之差:“师兄好狠的心!”
趁着青年开口说话,藏拙快速的将从袖子里滑出来的黑色药丸塞进露怯的口中,然后得意的抽回自己的手,快速的退到门口。
“你给我吃了什么?!”青年脸色铁青的从床上起来,男人强行丢到他嘴里的药竟然入口即化,让他根本来不及吐出来。
藏拙半个身子露在门外,双目戒备的盯着青年一举一动,幸灾乐祸的吐出两字:“春药!”
话音刚落,只见青年身形一闪,手已经掐住了藏拙的脖子,双眸闪烁着怒火,冷冷的说道:“解药!”
吃力的扒着紧紧掐着自己脖子的手,藏拙暗自心惊,他这个师弟何时有此等功力了?不对,不是露怯功力增加,是他功力减退了!不肯相信自己竟然栽在了一直瞧不起的师弟手里,藏拙咬牙回了一句:“师弟还真是童子鸡啊,不知道、春药没有解药吗?”
“师兄,散功散的味道如何?”闻言露怯眼底露出一丝杀意,凑近面前男人的耳旁,轻声低喃着。“这可是我特地找人为师兄调制的,无色无味,如果师兄今晚不来,我就打算好好和师兄做一对兄友弟恭的同门师兄弟,以前的事既往不咎,只是师兄还是令我失望了。”
话音刚落,下腹蓦的升起一团暗火,席卷至四肢的火热使得青年身形不稳,差点松开钳制住男人手,难得情绪外露的露怯愤恨的盯着面前阳刚的男人。
这个男人必须受到点惩罚!必须!露怯烦躁不已,他想要惩罚男人,可是却不知道如何惩罚,杀了男人他又不舍得,一顿毒打更是不行,要怎么做,才能让男人记住此次教训,从此不敢再随意招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