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强壮的男人陷入了昏迷,钱江白似笑非笑看着实施这一切的钱木槿:“你随身还带着这个?”闻言钱木槿浑身一僵,赶忙将手里的东西放回口袋里,露出和善而又无害的笑容,他带着这东西当然是为了方便报复一直欺压他的表哥,只是没想到在这里会派上用途。钱江白站来弹了弹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路过金逸晨身旁时,停下了脚步,目光里带浓浓的嘲讽,勾起嘴角,满脸不屑的离开了。
努力挣开沉重的眼皮,眼前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刘翔宇张嘴欲呼喊却发现嘴被塞着东西,根本无法说话,动了动双手,传来刺耳的金属碰撞声,回想起失去意识前发生的事,除了心痛就只剩下恐惧了,双眼被遮住,嘴里也被塞了东西,双手被困住,他根本无法逃脱,挣扎间身上柔滑的东西划过他的皮肤,他才感觉到他似乎浑身赤裸着,努力平复了恐惧的心情,冷静下来,目不能视使得他其他感官更加明显,耳边可以清楚的听到还有其他人的呼吸声,虽然十分轻微,但是他可以确定,有什么人就这样看着他,是那个精致的雌雄莫辨的人,还是那个强奸了他的男子!脚步声慢慢接近了他,坐在了他的边上,微凉的手指顺着他的腹部划过他饱满的胸肌,脖子,脸颊然后扯掉了他眼睛上的遮挡物,突如其来的光明和刺眼的灯光使得他下意识的眯起了眼睛,眼角也因刺眼的灯光而涌出些许泪花。等他适应后,才看清身边做的人,湿漉漉的黑色碎发,精致的容颜,穿着宽松的浴袍,身上散发着一股凉气,看样子应该是刚洗过澡,他不由得苦笑了下,都什么时候了,他竟然还有心情想这个,该高兴他活了快三十三年,竟然还有这个魅力。
“我叫钱江白。”他早就在屋里了,男人被带回来后就被他关在了他的房间,但是睡着的男人没有丝毫反应,玩了一会儿就觉得无趣了,本来他是想离开的,结果男人醒了过来,如同被困住的野猫一样,开始挣扎,他的欲望瞬间硬的发疼,踢掉脚上的拖鞋,翻身爬上床,掀掉了盖在男人身上的被子,俯视着男人,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深,声音里也染上了带着欲望的沙哑:“伤心吗?听那个无用的男人说,他操了你七年都操腻了。”男人闭上眼,好似没有听见一般,可是钱江白并不在意,解开浴袍,露出已经抬头的粗大性器,微微上翘着的性器,冠状的顶端分泌出透明的粘液,伸手解开扣在男人脑后勺的口球,扔到了一旁,纤细白嫩的手指拨开粗大性器顶端的包皮,抹了点分泌出来的粘液塞进了男人来不及闭合的嘴里,捏着那滑腻舌头玩弄着,唾液沿着无法闭合的嘴角滑落,钱江白坐在男人一边玩弄男人的舌头,一边继续用言语刺激着男人:“我可是为了你都没有要你原来那个男人的公司了,是不是要比你那个男人好多了,如果你愿意配合的话,我就不把你交给钱木槿那个小变态手里,当然如果你不配合,我也不介意把你操腻了,丢出去接客,让你当个老松货。”
“唔!嗯....放....啊...开...”刘翔宇每次想要咬在他嘴里作恶的手,钱江白都立马拉着他舌头往外拽,使得他根本无法下嘴咬,趁着男子还在饶有兴趣的玩着他的舌头,悄悄抬起未被困着的腿,一脚将毫无防备的男子踹下了床,因男子还拽着他的舌头,导致他的舌头一阵吃痛。
“靠!”从床下爬起来,钱江白阴沉着漂亮的脸,他错了,这根本就不是野猫,是一直没有被困住的自作聪明的蠢虎,随时都伸着利爪趁机挠他一下,满脸阴郁的重新爬上床,坐在男人的胸膛上,抬起手,对着男人的脸用力的扇了下去。“啪,啪,啪”清脆的巴掌声传来,几巴掌下去,白嫩的手掌一片通红,男人黝黑的脸庞上浮着几个通红的巴掌印。
“骚货!本来我对你还没有多大兴趣,你倒好,用踹我一脚的方式来勾引我,这勾引人的方法倒是挺新颖的啊。”钱江白精致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