蚕食掉了猎物。
只是钱宇辰的出现让他织了几年的网破了,他只好重新织,冷眼旁观着李念对钱宇辰越陷越深,为了钱宇辰所做出的一切付出。
“呀,小鬼你想弄哭的对象似乎快跟别人跑了啊。”背靠在柔软的沙发上,秦逸面露嘲讽的看着刚刚踏进门口,拎着书包,高挑纤细的漂亮少年。
秦羽楼将手里的书包冲着沙发上的秦逸扔了过去,秦逸丝毫没有慌乱的歪了下身子,躲过冲着他扔过来的书包。
弯腰换上拖鞋,走到沙发旁捡起掉在地上的书包,秦羽楼神情冰冷的俯视着坐在沙发上带着笑容的男人,岁月并没有在男人的身上留下多少痕迹,那张精致的面容仍然让人猜不出实际年龄。
秦羽楼冰冷阴森的目光像蛇一样紧紧的盯着秦逸,秦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抬头挑衅的和少年对视着。
收回目光,秦羽楼走到桌旁,放下书包,倒了杯水,语气冷淡的对秦逸说:“管好你的宠物就行,我的东西不需要你关心。”
“呵,虽然那个孩子只是我发情期时强行和毅飞发生关系留下的产物,可终归流着我的血液,我自然要多关心关心,而你不过是我堂姐的孩子,但是单看你的面容,和我更像是父子一点。”低笑了下,秦逸坐直身体,丝毫没有介意秦羽楼对他的不尊敬。
“我不是和你像,是和祖爷爷像,从生物学遗传学上来说,这叫返祖,或者说,隔代遗传。还有,那个产物是你亲手送给我的,既然送给我了,那他就是我的东西了,轮不到你关心,我和你可不一样,我要他心甘情愿的臣服于我,哭和笑都只能是我赐予的。”说着,秦羽楼还指了指楼上某个房间,满意的看着秦逸变得阴沉的脸,不屑的嗤笑了一声,拎着书包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就是有那么种人,总是自己的事情还没完美的解决,还有心思去多管闲事。这么多年了,秦羽楼看着秦逸和李毅飞像猫抓老鼠一样,一个追,一个逃,偶尔玩玩还好,玩久了,一个不当心可是会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尤其这只老鼠还十分的倔强。
当晚,秦羽楼再次梦到了已经有十几年不曾看到的场景,熟悉的场景让秦羽楼没有丝毫慌乱,除了那个坐在尸骨堆上熟悉的孩子以及边上浑身赤裸,被透明丝线绑着的李念让他觉得有点诧异以外。
“你想让他哭,怎么哭?”空洞的声音响起,孩童的嘴角流出猩红的血液,玻璃球一样漂亮的眼球往眼角移动,目光紧紧盯着被丝线捆绑着昏睡的李念。
秦羽楼没有回答,走到李念边上,手指触碰了下那透明的丝线,指腹一阵轻微的刺痛,流出刺眼的红色粘液。
“这是你织的网,他已经被牢牢绑住了,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孩童目光移到了秦羽楼身上,嘴角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束缚着李念的网突然收紧,李念被丝线缠绕着的地方开始流出血液,壮硕的身躯很快被血液覆盖,丝线也沿着皮肉上破开的地方进入伤口里,似乎下一刻就会变成和地上的尸体一样,四分五裂。
秦羽楼紧紧的抓住胸前的衣服,心底一阵阵的抽痛使得他只能单膝跪在地上,才勉强支撑着身躯,不让自己因为疼痛而滚在肮脏污秽的地面上,抬头,眼底泛着红光,凶狠的盯着那个诡异的孩童,抑制不住心中涌起的恐惧,大喊着:“停下!!!不要!停下!!我求你!!”
孩童似乎听到了满意的答案,打了个响指,丝线停下了继续收紧,肢体僵硬的从尸体堆起的小山丘上跳了下来,孩童站在了秦羽楼的面前,伸出冰凉苍白的小手捧着秦羽楼的脸颊,被血液染红的双唇凑近秦羽楼的耳边,呼出的凉气让秦羽楼耳朵抖动了下,才察觉到这个孩童像是个死人一样,空洞的声音在他的脑海里响起:“你竟然在害怕我,呵,我就是你啊,我以为我会陪伴你终生,看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