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反而还要在地上蹭着他的脚打滚;又有一回夜晚竟直接从专门给它在院中搭建的棚中溜跑出来,凭着灵敏的嗅觉找到了温容的房间,在外边以头抢地,哐哐地撞房门。
温容实在没有办法,只能让下人们都随飞玄去,毕竟这狗在他面前总是很乖,并不闹他,唯独这天早上出了些意外——
温容迷茫中只觉脚边踩着个毛茸茸的物什,整个毛球又热又烫,还会哈气,一条湿软肥厚的软肉顺着他的足心向上湿乎乎地舔弄,一直吮到他的足趾指节,将那些害羞的足肉玩得痒麻起来,双腿情不自禁地后缩。
他一弯腿,原本轻轻并拢在一起平放的双腿间就轻微地打开了一条细缝。
温容前一天睡前和桂枝玩了一晚上,两个美人互相玩着——当然还是书童伺候他得更多,最后在嫩里插了个玉势就睡了过去,早上起来的时候东西还沉沉地被他夹在穴中,下身未着寸缕。
飞玄毛发蓬松的狗脑袋对着温容那两条皎白圆润得藕节似的小腿看了一会儿,又伸出粗糙的肥舌在其中一边舔了两口,温容在意识模糊中又扭动一下腿节,两腿之间的缝隙更大。
飞玄湿漉漉的鼻子在四周嗅动,似乎闻到了什么甘甜的味道,找准位置后便抓住机会,猛地用自己的脑袋将主人的膝盖顶开。
温容的双腿因此变得大敞,腿间那穴瞬间暴露无遗,俨然是一朵经过一整个夜晚温养过的肉花,上边印着些许自温容自己的穴中流淌出来的水痕迹,肉阜下端正含着玉势的肉穴仿佛有所感应似的,将那假阳具越夹越紧,肉口周围的嫩红软肉一下、一下地收缩和翕动,似一只缓缓张口呼吸的肉蚌。
他最近常常觉得情欲过满,也许是刚刚才开过苞了的缘故,总比之前还难耐些,连着两三天都要在穴内含着东西睡觉。用着的玉势也是高级货,几根大小与尺寸不同的东西模仿着男人性器的形状雕磨而成,在礼丝镂空盒里整整齐齐的由大到小码排,不知道又是哪个有钱哥哥送他玩的——
温容一向就这样,因为长得漂亮,他们那一圈儿人都拿他当什么弟弟、妹妹宠,他也什么都收,十分吃得开。
他以前就算和桂枝玩,也至多只用个中小号的玉势,只因他那穴之前还什么都没吃过,娇娇嫩嫩的,温廷自从他们的父亲故去之后,这些年来一直如兄如父,想以后给温容找个好人家:他现在认识的那些风流子弟,通通不要——因此不能太过放荡,点到即止,玩玩也就算了。
但温容吃过根大东西后,就渐渐不觉得满足,这些天尝尝挑个最大的假阳具来吃,就算这样也仍然觉得差点意思,玉势冰冰凉凉,并不能比上真的肉器那样温度灼人,热烫的鸡巴但凡在穴道里那样动上一动,浪货就活生生地整个人融化掉了,假的东西怎么比得上?
飞玄那犬类的脑袋正对着主人的女,似乎觉得自己靠得越近,之前闻到的那股香甜味道也就愈发浓郁,于是将头凑得越来越低,湿漉漉的肉黑鼻头率先触上温容肉花间的阴蒂。
这威风的大犬是只蠢狗,本来只是无意之举,可温容的肉核酸软,又正处在这样一个饥渴的状态里,竟直接在梦中便被顶弄得哼叫、吟起来。
飞玄似乎认准了那甘甜味道是从眼前这靡的嫩内传来的,于是犬脑拱动,张开犬颌,将一条湿乎乎的、还淌着口水的肉舌覆盖上去,对着穴口整个上下舔盖了起来,在这过程中,蠢笨的狗鼻子又急哄哄地接连顶着主人那敏感的骚核碾弄了好几番,激得温容双腿颤动,茫然梦呓道:“唔好舒服,骚豆好麻”
飞玄不知道温容在说些什么,但从语气上感知到对方并没有生气——温容一但烦闷的时候,就无论如何都懒得理它,这大犬拼命地想讨好床榻上的美人,又想看看那一直吸引着它的香味是什么,于是更加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