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将人置于逃无可逃的境地,像个惩罚不听话小奴的奴隶主,粗壮的胳膊扬起挥落,厚韧的皮带在空中划出骇人的弧度,抽得两团软肉臀浪滚滚。
奶白色的小屁股正一层一层被加上绯色,先是樱花色的粉红,渐渐转为鲜艳的大红色,加深发暗,交叠之处浮起泛紫的血砂。
向晚痛苦地绷紧屁股,四肢徒劳无助地虚舞着,皮带落得太急,两手根本没有捂上的机会,一连数十下连续责打,整个小屁股像蒸笼里的馒头般肿了半圈,在空中可怜地颤抖着。
明明是残忍的惩罚,却能带来莫名的性刺激,林逍野盯着屏幕上那红白分明的肿臀白腿,强行压抑着愈发粗重的喘息。
体罚落幕,光着红屁股的向晚被拧着耳朵拉到了摄像头之外,失去人物的画面静止下来,几分钟后父亲重新回来,坐在沙发上处理起图片资料,再看不见那个可怜的小身影了。
一定是在罚跪吧...
林逍野摁下划灭屏幕,满满灌了口纤维饮料,暗道今天幸好穿着宽松的户外功能裤,否则鼓胀的胯下就要招人侧目了。
当花样最多的林逍野长途跋涉好容易来到基地木屋,敲开屋门踏进房内的一刻也被震撼了几秒,和迎上来开门的父亲对视几秒,一脸“您真会玩”的感叹。
大门面对的那堵实木装饰的墙体分隔了起居室与卧室,像人体分隔的魔术一般,墙上赫然挂着一个红肿的小屁股,两条挂着几道误伤红痕的大白腿一动不动地垂着,仅仅能脚尖点地,一根鞭柄插在红润的小穴里,连接的散鞭像小马的马尾似的从两瓣红臀间垂下,若不是那散下的细皮绳不时随着小穴的蠕动颤一颤,这具漂亮却带着凌虐的下半身就像专门制造出来,供特殊喜好者使用的性玩具。
“怎么做到的这是?”林逍野随手将大背包一扔,几步迈到墙上诱人的小屁股旁边,饶有兴味地问父亲:“他前边哪儿去了?”
“逍野哥哥...呜...救救我...我知道错了...”向晚挨完揍以后一直被挂到现在,人都给挂傻了,听到林逍野的声音先是一惊,不出一会儿哀切的哭求声就从墙的另一头传了过来,两条笔直饱满的大白腿求助似的晃了晃。
一向疼人的林轶峰对爱人的哭泣充耳不闻,林逍野抓住他两团屁股间的散鞭捅了捅,带出啧啧水声,屁眼四周的臀缝上很快沾上了粘液。
“坏小子闯了什么祸,让咱爸气成这样?”林逍野坏心地将散鞭抽到穴口,在那被父子俩共同肏过好几次却依旧紧致红润的小屁眼口画了个圈,再次大力戳入进去,挤出晶莹的蜜汁。
“唔..!”墙那头的男孩像垂死的鱼儿般翘起上身,低下去的哀哭声再次高亢起来:“呜...哥哥...爸爸...我错了...别罚了..呜...”
“大清早集合开会,这小子和另一个澳洲来的小年轻一声不吭借了摩托车去溜达,最后开进树林里的死路出不来了,幸好被守林员无意发现,不然这俩八成已经被熊吃了。”林轶峰说起上午的经历依旧心有余悸,若按规矩肯定得给向晚揍得个三天下不来床,可基地上太多工作要忙,出门在外又不能真把人屁股打到动不了,便找了个泻火的方法罚他。
“一会儿忙完了还得揍。”林轶峰反手揍了那屁股一记,补充道。
“那就专门给他挖了个洞?”林逍野耳闻过壁尻的玩法,可一般家里还不好实现,玩儿够了顺手把散鞭“啵”一声抽出来,握着那淫水津津的手柄,挥舞扎成一束的细散鞭在空中打了几圈,啧啧赞叹:“出趟差您还带了这个!”
“这儿本来就有个洞,可能是装饰用的。”林轶峰扬扬下巴,对墙上的红屁股视若无睹,冲儿子道:“爸爸先忙了,你休整一下。”
林逍野打着帮手的旗号,其实就是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