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片奶油似的白浆,肿得穴周的褶皱都没这么明显了。
肏太狠了呀...
向晚有些委屈,又禁不住回忆方才的场景,一场性交对他来说没有视觉参与,脑海中却自动补足了画面,结合现实的想象图景与真实得叫人窒息的快感刺激着神经,让男孩禁不住打了个战栗。
“又想挨肏了?”林轶峰准备将爱人抱进儿子刚才给放好水的浴缸,逗弄着问。
“才不是...”向晚嘴硬地摇摇头,嘟哝道:“我是想尿尿了...”
“想尿尿也不知道说,是不是还得给宝宝买纸尿裤穿?”林轶峰抱着人到马桶前站好,稍一使劲将人把尿似的抱着,拽了拽狗绳勒了他脖子一下,故意臊着他问:“是不是还得爸爸嘘几声?”
“别..!别...”向晚全身又打了个尿颤,小蘑菇头翘了翘,哗啦啦的水声在浴室中响起。
向晚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下去,雪白皮肉上的淡金色汗毛都竖了起来,掩耳盗铃地双手捂脸蛋,尿完了也不肯松开。
林轶峰把人抱进浴缸,盘腿圈在身前,向晚被肏得磨痛不堪的小穴紧紧一抽,脸蛋也顾不得捂了,哀哀哼唧着想要从水里起来。
“呜...好疼...”
“乖乖的,适应就好了。”林轶峰搂着人不让动,终于将皮项圈解开挂好,食指拨了拨背对着自己那个软糯的面颊,笑道:“小狗洗澡就不带着项圈了。”
父亲现在嘴坏的程度快赶上儿子了,向晚偏过头,往丈夫膝头上淋了捧水,嘟囔道:“小狗在家本来就不用带项圈的...”
“那就出门遛小狗的时候再拴着?”男孩的嘴硬倒像是别有用意的邀请,林轶峰脑海中产生了些香艳的联想,沉沉地笑了声。
与林逍野第一次野合的场景浮现起来,向晚暗叹这两人不愧是父子,有些心虚地回头摇摇头,被水汽熏蒸得红润的小嘴开了开,小声道:“那还是在家里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