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有些不确定地颤声问:“是...难道是...哥哥么?”
“哥哥?”林轶峰紧紧握住了两条白嫩的大腿,大力得指间都溢出了娇嫩的软肉,一个狠狠的挺身撞进爱人的身体,像惩罚他的错误答案一般,又快又狠地肏干起来。
“是爸爸..!是爸爸...呃呜...”手指还在口中,连话都喊不清楚,向晚变调的浪叫呻吟很快混入皮肉撞击的噼啪声中,被耕耘肏干惯了的肠壁在肉棒的摩擦下不断被榨出蜜汁,被撑得发白的小穴口被有力的鸡巴磨出一圈圈细细的白浆,是肠液与男人前列腺液的混合奶泡,是二人交合相爱的佐证。
秉承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作儿子的自然不能跟爹争一遍谁先肏,眼看着父亲雄健的身体在男孩两腿间狠戾地冲撞,血气方刚的林逍野自然憋不住,伸手在自己的大鸡巴上套弄了一下,掰偏男孩的脑袋,不留情地捅进那张淫叫不止的嘴里。
“嗯唔...!唔...”向晚男性阳物如雄麝般的膻味捂了一鼻子,巨大的囊袋怼在脸上几乎喘不上气来,向晚不敢闭嘴,害怕磕碰到对方便用嘴唇包住贝齿,乖巧的表现让林逍野愈发粗暴地长驱直入,几乎捅进了他的咽喉。
“说,谁在肏你的骚嘴?”林逍野一手抓着男孩的头发不让他躲闪,壮腰也如性交般发力,生生用鸡巴将男孩的干呕堵在咽喉里。
“唔...呜...”嘴都被堵住了还怎么回答,向晚像个小哑巴似的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咽,泪水浸透软缎质地的眼罩,在布料上泅出更深色的水印。
向晚胸脯的肉很单薄,又不爱锻炼没什么胸肌,奶白色的软肉被皮背带勒出接近少女刚发育出的乳房,红润的奶头被挤得突出,岌岌可危地等待着爱抚。如此弱小的身体却被禁锢着,上下承受着两个高大男人的合力肏干,这样的画面凌虐感十足,若拍摄成情色电影一定畅销卖座,只可惜除了林家父子外,世上不会再有这份眼福的人。
“唔...!呜...!”滚烫的肉棒不断在口腔中冲刺,龟头戳在扁桃体上不断刺激着食道,向晚真的要吐了,下颌脖子都像要脱臼了般酸疼得厉害,趁男人不那样大力揪着自己头发时试图别开脑袋,牙齿便不小心磕碰了一下。
“啪!”“还敢咬人了?”
清脆的掌掴声响起,男孩脸上不轻不重地挨了一巴掌,向晚脑袋软塌塌地被打偏到了一边,白嫩的面颊泛起了浅浅的粉色,却好歹挣脱了被迫口交的桎梏。
“不许打他脸。”不打爱人的脸蛋一直是林轶峰的原则,平日无论情趣还是教训都往屁股以下招呼,低声斥责了儿子一声。
“行行,不打不打。”一腔欲火一时得不到发泄,林逍野盯着父亲与男孩水光黏腻的交合处,无奈道:“爸,啥时候到我呀。”
“可怜巴巴的。”林轶峰护住爱人的脸蛋,大手捧在两边揉了揉,这才抬眼看看儿子。
父子俩换位并未和挨肏的人知会,向晚只觉得把自己身体塞得满满当当的大肉棒退了出去,敦实的实木床榻微微摇晃了下,一个同样滚烫的鸡巴又顶在了还未合拢的小穴口,轻而易举地一掼到底。
“呼...”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像只硕大的野兽,满足地感受下体被那濡湿紧致的肠道紧紧包裹,顿了几秒后重新开始大力冲撞起来,龟头反复碾压那最处敏感的小肉点,把向晚肏得白眼一番,破碎而放荡的呻吟从合不拢的小嘴里再次没顾忌地流出来。
硕大的阴囊拍击着臀肉,噼啪作响的声音像哪家孩子犯了错正在被父亲揍屁股,这回发问的是林轶峰,成熟低沉的男声叫向晚最是欲罢不能:“肏晚晚的是爸爸还是哥哥?”
“是...呃呜...啊...”向晚又被弄晕乎了,再次犯了谁问就是谁肏的低级错误,小嘴嘬奶嘴似地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