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竟不知死活地要用手去够。
面对扬起的细弱手臂,飞落的皮带刹了车,就在向晚以为有机会讨价还价的时候,后腰忽然被大力按住了,两只胳膊也被反剪再背,丈夫的大手施加下五指山般强大的力道,身体登时动弹不得,只剩双腿还能徒劳蹬踹几下。
向晚的哭声梗在喉咙里,直到身后的抽打再次炸开,毫不留情地继续给红肿的小臀加色,男孩皮肉嫩,每一记皮带落下,边缘处就显出发乌的紫痕,更不用说反复受责伤痕累积的臀峰,已经浮起大片的乌青瘀血,在深红的底色上凄楚地叫嚣着。
“疼...!啊呜...爸爸...我错了...!我不敢了啊...!”皮带柔韧不伤肉不容易打出硬块,锐利的裂痛却侵蚀着每一根痛神经,向晚心里有愧,可也禁不住这么冷酷无情的责打。
他不知道自己身后被揍成了什么样,但一定已经惨不忍睹,丈夫一定看到了,看到了自己青紫凄惨的臀腿,可过分严厉的责罚依旧没有间隙地抽打下来,不顾自己是否能消化这份疼痛,不顾自己会不会被打伤,简单粗暴地重复将疼痛压进他的身体和心里。
“爸爸...屁股要..要烂了啊...呜”皮带仿佛没有尽头地落下,徒劳的躲闪只能让责打抽在肉更薄更脆弱的地方,向晚已经哭不出声了,只剩气嗓干喘着,两只伤痕累累的大腿皮肉因疼痛反射性地痉挛,整个下身都肿大了两圈,青紫与殷红绞缠,妖娆地绽放着。
林逍野刚进到家中小院就听到了屋里的动静,那是皮带抽打软肉的声音,也许责打持续久了皮肉肿得厉害,脆响已经开始发闷。
被收拾了,还是这对老夫少妻又在玩呢?
林逍野不屑地扯了扯嘴角,搭上门锁的手顿了顿,终于放下迟疑推门而入,客厅里的惨状就这样直直撞进了眼里。
柔弱的男孩趴在沙发上,被父亲高大的身影挡了个七七八八,唯独两条大白腿和五彩斑斓的屁股从玄关的角度能被看到,已经肿得不成样子。
父亲强壮的胳膊高扬落下,皮带在空中挥舞得虎虎生风,向晚的身体随着抽打在弹性十足的沙发扶手上起落,像滩烂肉般失去了挣扎的力气,惟有从两只背在身后死死攥着的小手才能看出受罚者仍在绝望抵御着疼痛。
哪怕光着屁股私处隐现,严厉的责打却不参杂任何一丝情色的成分,林逍野不知道这小子犯了什么错,让向来宠爱他的父亲下这么重的手,本该幸灾乐祸的心却一点也舒服不起来。
“啪!”“呃啊!!”
就在林逍野略微出神之际,男孩的一声喑哑的惨叫将他拉回现场,臀峰肿到几乎透明的油皮被打破了,殷红的鲜血结成小珠子滚了出来,向晚在剧痛之下如同回光返照的病人,捂着屁股滚下了沙发,侧躺蜷缩在地板上,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
“起来。”林轶峰要去拽人,余光这才是扫到立在玄关的儿子身上,神色如常地问了句:“回来了?”
“回来了。“林逍野这才换了拖鞋走进来,哪怕在父亲面前,目光仍禁不住飘向蜷在地板上,下身光裸的男孩身上。
“先回屋去。”林轶峰令了句,林逍野扬扬下巴算作答应,抬脚刚走了几步,就听身后的父亲严厉地低吼:“起来,没教训完就往地上滚,像什么话!”
向晚显然听见林逍野回来了,身子缩得更小了一些,无助地呢喃:“对不起...呜...求您了...呜...”
林逍野脚步慢了下来,他不知道背后的故事,更不愿承认向晚的模样实在太可怜了,只劝解自己这事与自己无关。
“啪!”“起来!”
“呃呜...”
刺耳的脆响再次响起,伴随着父亲的怒吼,向晚凄惨的哀嚎像只小手揪着年轻男子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