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发出来,两腿踢踏着在原地蹦哒了几下,很快被接连落下的严厉责打抽得直往前冲。
“爸爸!!...呃呜...疼...疼啊...!”呼疼在此时是最不管用的,可挨揍的人哪顾得上想什么讨饶的俏皮话,认错求饶统统忘了说,只想把最直观的感觉哀嚎出来。
锐利的皮带在屁股上炸开了花,臀浪滚荡,清晰鲜红的长印一道挨着一道重复叠在原本白嫩的皮肉上,大半个小屁股很快通红一片,颤巍巍地充血肿大。
无论往哪儿跑都会被拎着胳膊拽回,无章法的抽打冰雹似的追着抽,打不到臀峰就往臀侧揍,打不中屁股就烙在大腿上。
一连二十来下无间隙的抽打,向晚快被疼疯了,在一记重责落在臀腿相接处的嫩肉时疼到极限,奋力挣脱了丈夫对他胳膊的桎梏跪坐到地上,一边揉着快被拧断的手臂,一边护着烫手的肿屁股,拖着可怜的哭嗓不断哀求:“我错了...呜...我知错了...别打了...呃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