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捆双手学小狗把浴刷叼来/趴在爸爸腿上屁股被揍出紫板花才坦白

  “多出了十二秒,在你愿意孩子爸爸今晚发生了什么之后,还要再多挨十二下板子。”林轶峰抄起黏着口水的刷柄,用冷硬的椭圆型刷头轻轻拍了拍男孩依旧颤抖的面颊,没有阐明这多出的十二秒是如何得来的。

    向晚脸一阵青一阵红,几乎就要投降了,可这次男人再没等待他心理建设的耐性,拽起全身赤裸的男孩往腿上一带,连在屁股上点一点的警醒都没有,一手摁腰一手抡板,照肿得胖乎乎的臀峰就是一记狠戾的抽打。

    “啊呜...!”

    冷硬厚实的木板仿佛把屁股都揍裂了,向晚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凄厉的惨叫噎在喉头,半秒后才哭嚎了出来。

    “爸爸...!别打了...呜...别打了...!”向晚不耐揍更不耐疼,每一记抽打便带起一声惨叫,很快就把嗓门哭哑了。

    凌厉的硬木板毫不留情地砸在软肉上,相较起来先前的掌掴不过是预热而已,男人严厉极了,半个巴掌大的浴刷一边一下,轮流抽打在娇嫩的臀瓣上,肉嘟嘟的臀峰上渐渐浮起椭圆形的紫色板花,从愈发深红肿大的皮肉下透出,把臀肉打出不均匀的硬血块。

    脆生生的发刷责臀声音发干,不像大面积的板子或巴掌那般响亮,集中的力道却每一分都在往肿胀的臀肉里钻,向晚的小雀儿早就疼软了,可怜巴巴地被压在身下,跟着主人一块儿忍疼受苦。

    “爸爸...老公...呃呜...停一停...”浴刷从臀峰抽到臀中,又一路揍到最敏感肉少的臀腿相交处,向晚真受不住了,两只小爪子徒劳地空抓,扯着嗓子哭到失声,终于拖着气音哀求:“不打...呜...我说...”

    手边的小屁股肿大了一圈,臀峰似乎薄到只剩一层油皮,再揍下去就得皮开肉绽了似的,的确不能再打了。

    林轶峰扔了发刷,大手盖在男孩已经染上紫痕的大腿根,感受这具柔弱身体的反馈。

    可怜的小屁股都疼痉挛了,臀肉一阵一阵打着抽搐,向晚上气不接下气地喘了许久,林轶峰也不急着逼问,等人平复了气息才开口:“你在厕所碰到了什么人?”

    “我...”大手还停留在臀上,只要自己不据实相告就要随时揍下来似的,向晚倒吸了口气,实在不敢挑战丈夫的明察秋毫,嗫嚅道:“我碰...碰到呜...逍野了...”

    虽然有所预料,可当听到儿子的名字从爱人口中说出时,林轶峰心里仍旧一沉。

    “逍野找你麻烦了?”爱人最怕疼,挨揍成这样才肯说出来,必然不会是小心眼的栽赃陷害,林轶峰终于将趴在腿上直打抽抽的男孩扶进了怀里,沉稳而有力地轻揉他的后脑勺,安慰这个被罚狠了的孩子。

    “呃呜...没事...就是...呜...说了几句话...”刚才挨打的时候顾不上想,这回被逼着说出实情反而委屈了,向晚声音哽住了,好容易止住的泪水又涌上眼眶,鼻涕眼泪把丈夫结实的胸膛都沾得一塌糊涂。

    “告诉爸爸,逍野说了什么?”林轶峰的声音柔和了很多,抽了床头的纸巾替他擤鼻涕,哄孩子似的谆谆善诱。

    向晚最禁不住男人以这样的语气冲自己说话,委屈得又是一阵抽噎,脸蛋贴在丈夫的胸膛,可怜兮兮地拧了拧肩膀,哀求道:“爸爸...先...先放我手...好么...”

    “不扛揍,怕挨打,还这么倔。”林轶峰嘴里训他,却将桎梏的衣带替人解开了,拿来杯水喂到人嘴边,在监督着男孩喝下后才简短道:“说吧。”

    干哑的喉咙舒服了些,向晚轻轻用手背碰了碰身后的伤,被烫着似的又抽回手,扯着被固定久了的肩膀,又是一阵“哎呦呦”的哀哀叫唤。

    “什么时候说个事情这么费劲了?”林轶峰亲亲他不知是被汗水还是流水浸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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