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叹了口气,语气脆弱得像朵飘忽不定的云:我好像,总是怕你丢下我。
你心疼得不行,在他脸上啾了好多个吻,每亲一次都要小声说一句话:下次去哪里都会告诉师兄的。不会丢下你的。我最喜欢师兄了。
亲到后来师兄扶着你的后脑勺,与你交换了个缱绻缠绵的吻,你被亲得有些迷糊,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推开他胸膛跪坐起来:再不灌药就要来不及了!
师兄喘着气半撑起身,眼中尚且迷离沉醉,但还是跟着你站起来,问你还有多少时间。
没办法啦,再点一根吧。你盯着桌上只剩下小半的线香,又翻出一根新的燃起火,看它点点火光时隐时现才放心。然后果断转身把师兄再次推倒在床上,扒掉了他身上最后一条裤子。
扩张的时候很顺利,师兄多了些经验也开始明白要怎样才可以更轻易的容纳体内的东西。你也开始试验从阿欢那里习得的知识点,用手掌指尖按摩师兄的那处,轻柔又坚定地戳弄他还是粉色的穴口。
呼哼嗯,胸口、哈啊也要摸吗?他的呼吸吐纳被你捻捏乳尖的动作打断,顿时呼吸就紊乱了。
这样会好一点。你抬头看了看他,舒服吗?
可能是真的太难为情,师兄本来揪着床单的手搭到了脸上,漂亮纤长的手指蜷起,没被挡住的两颊潮红。
就算是这样难为情,但他还是乖乖回答了你:舒服。
一直到他胸口皮肉都被你搓揉得有点发红,乳晕都微微凸起,穴口也收缩着能够吞进你三根手指,你终于将圆柱体缓缓推入了师兄潮湿柔软的后庭。
全部插进去时,师兄胸口起伏,实在被胀得厉害,拉着你哼哼唧唧:太大了,念念肚子里面有点凉
你柔声安慰他:是因为踏板被压下去了,药已经进去点了。只要药剂起效,欲蛊就会开始发挥作用了。
你慢慢地,一遍一遍用圆柱体在师兄体内抽插,每次压下踏板都只会射入一小部分药剂,所以要多次抽出插入。欲蛊起效时,师兄全身都泛起了粉红,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急促喘息,克制又难耐地随着你的动作迎合挺腰。
你想起多日前上药时他说的让我自己来吧,心头又冒出了些微不知名的恶劣,这恶劣让你抽出了琉璃管,俯身舔咬着师兄茱萸似的乳尖,含糊抱怨:手好酸啊,要不师兄自己来?
嗯啊、别咬什么师兄轻阖的双目睁开来,眼中还浮着泪花,不甚清醒的模样。
他看着你将柱体立在床上,迟疑着问:很累吗?
你用力点了下头:手真的很酸啊。
到底是怜惜你手酸受累,师兄强忍着羞耻起身,张开腿跪坐在琉璃柱上,扶着将它纳入体内。这样的话师兄可以通过自己起身再坐下,让药液射入。
这个动作对他而言实在是有点太过火了。吞到柱体底部的时候,他羞耻到涨红了脸,全身都颤抖起来,头低垂着都不敢看你。
不过很快他就没办法兼顾这种情绪了。体内的药剂和欲蛊驱使他追求快感,不自觉地撑着你的肩膀,扭动腰肢去刺激后穴敏感点,发出一连串带着鼻音的嗯嗯啊啊。
师兄肤白,上下起伏时后腰和臀部就连绵成一片雪白肉浪,晃眼。双腿间挺立的肉柱随着身体甩动,紧致结实的小腹上全是铃口渗出又沾在上面的粘稠液体。
场景有点淫靡。
这种话当然不可能说给师兄听。
你握住他前面可怜的肉茎,帮助他揉捏套弄,另一只手将他小腹处的透明粘液抹开,悄悄按了按里面凸起的硬柱。
这种大幅度的刺激让师兄双腿发起抖,从喉咙里挤出吸气声:啊啊,不要呼,停、停一停啊
他跪坐在床上没有精力再动了,低头剧烈喘息着,嗓音干哑: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