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贼、非毒、除、臭肺。
他们先前怀疑的中邪,我的理解是丢魂儿。
传说中,人是有三魂七魄,其中魄是人体的恒星,一般情况下,七魄是固定的,在多数情况下都不会丢失,魂会离人体而去,一般丢魂的人,轻者精神恍惚,四肢无力,重者就挂了。
二牛的情况很像丢魂儿,其本质意义上一字之差,天差地别。
其他被吓到的,我估计是碰巧吧,他们是丢魂儿问题不大,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二牛,我不仅暗暗的庆幸,我第一个来的是二牛家,因为他在明天午夜子时,也就是深夜十二点之前,如果不能从宿主那里,讨回被宿主勾去的魂儿,那么他就再也醒不来了。
我滔滔不绝的说着,老头和老婆子紧张的直发抖。
“对了,那个姑娘叫什么名字,生辰八字可有?”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询问道,做人不能太厚道,还是要留一手的,因为现实不相信眼泪,手里没点家伙,去讨魂成功的希望不大。
“我知道,我写给你!”老头似懂非懂的看着我。
我对着老婆子吩咐道:“你去准备一个稻草人,陈年稻草,我看村里有不少草垛子,最好是当年同时期的稻草,另外在准备火纸香烛,白瓷碗,红绳针囊谷米之类的东西,祭祀的时候用到的,都尽可能的找来,对了再抓四只大公鸡啊!”
老婆子激动的站起来,连忙跑了出去。
我看着九叔,小声地说:“九叔你要出去跑一趟,不要带任何人,悄悄的去找二
牛的堂哥堂弟,尽可能的把他们都说服,我可以保证他们的安全。”
九叔站在原地,为难的说道:“小先生有所不知,他们家这一支江姓的,去年开始到今年,陆陆续续的大多数都死了,我如果告诉他们要去破庙,他们肯定不敢,而且,唉!现在看来,多是报应啊。”
“怎么回事?”我急忙询问道。
“剩下两个,一个大人是当年的施暴者之一,另一个是他侄子,可能他哥哥的怪病死了,这就报应在孩子身上了,就剩这俩了。”九叔一边说一边叹气。
我张了张嘴,呆呆的念叨着:“冤冤相报何时了啊,造孽啊。”
“村里不是有好几个得病的嘛?其他的呢?”李瑶瑶问。
九叔解释道:“其他的跟这件事,没有直接关系,二牛的堂哥堂弟,有的老人还在,孩子也在,甚至祖父辈的都在,就他们这一辈快断层了,人家都说可能造了孽,现在看来,真的是造了孽。”
在说话间,老头拿着一张纸走了出来,他刚刚在帘子后面偷听,我都看见他的脚了,但我没说破,他心里有数就行。
我接过了一张红纸条,看到了上面的生辰八字和名字,这个姑娘有个好听的名字,小婉。
我问了老头,她没有姓吗?
老头告诉我,后来他去打听了,这个小婉的身世,可能都是假的。
李家村就没人知道,村里还有这么一个姑娘,但也不排除后来搬走的,至于她是哪里的,恐怕只有她自己,和那个在中间说媒的男人知道。
那个男人被打死了,是江家村人,一个地痞流氓般的青年,家里一个人也没有。
据说在外面打了三年工,然后就干起了回农村当媒人的生意。
小婉就小婉吧,生辰八字也不知道真假,但这些是在身份证上取下来的日期,然后找算命先生给算的,可信度还满搞得。
说话间老婆子也回来了,在家里翻箱倒柜的,终于凑齐了我要的东西。
我拿过稻草人和红绳,用剪刀把红绳剪开一段,我把生辰八字捆在了稻草人身上。
然后把稻草人,装进一个白袋子里,想了想还是放了一个针囊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