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她不说话,只是痛苦的哼着。
我的心像是被刀割了一般,她的手抓着我的手臂,指甲陷入了我的肉里,疼得我冷汗直冒,但我不敢说什么,因为这样她应该很舒服,就算不舒服,那我也愿意陪她一起受罪。
我觉得这很幸福。
一直过了半个小时,白姐这才缓过劲来,她和我四目相对,然后红着脸翻了个身,背对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再次起身,用手撩开窗帘,外面的日光依旧毒辣,我摇了摇头,媳妇不舒服,虽说痛在她身上,但是却疼在我心里,我也不好过。
我叹了口气,把窗帘拉上,房间里黑漆漆的一片,白姐喊了我一声:“相公。”
我连忙走了过去,躺在她身边,抱着此刻虚弱的她。
“怎么了白姐?”我关心的问着。
白姐没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喊相公,然后抱紧了我,这一刻的白姐,特别女人。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我俩渐渐的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我迷迷糊糊的醒来,外面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请问,需要特殊服务吗?”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白姐也醒了,我刚要回绝,白姐却对着我摇了摇头,然后她邪气的笑了。
她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