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的检查了被单,我把被单换了,销毁了证据,不然秦小白,我的白姐回来后,非得收拾我不行。
这血是谁的,难道我也会来大姨妈?
洗漱了一番,我准备去祠堂,不在家住了,这里自从鬼婆婆消亡后,渐渐的没了安全感。
带着深深的疑惑,我去梳妆台前照了照镜子,就在照镜子的时候,我发现了一跟镶金的白玉簪子。
我不由得惊讶的站起了身,拿着玉簪子,我陷入了回忆中。
白姐和牡丹,甚至秀秀都没有这东西,那么这个房间里,怎么会突然出现女人的东西?
这房间里昨晚我睡觉前,好像还是什么也没有的,可现在忽然多了这么一根玉簪子,我不由得看着床。
昨夜,有人来过这里,趁我睡着的时候,丧尽天良的把我给……
似乎为了证明我的判断是对的,在我的信心查找下,我在地上,发现了一根头发。
拉直了后简直不敢相信,这根头发最起码有一米七,快要和我差不多高了,比我矮那么一些。
这头发也不是白姐和牡丹的,她俩也是长发,但头发没这么长的。
我纳闷起来,这村子里我好歹也混了十六年,我怎么就没见过谁的头发这么长,一半的也没有啊。
村里女人的头发,现在就属白姐和牡丹了,其他的都是三四十里面的长度最多。
村里来了陌生的人,不对,应该是陌生的女鬼。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媳妇还没回来,还有一个鸠占鹊巢的金棺女,这踏马的有冒出来一个神秘的长发女子,貌似还发现了我的奥秘,把我给…给…卧槽…我不活了……
连饭都没吃,我带上换洗的衣服,锁上大门后,我直接去了祠堂,我暗暗的发誓,媳妇们没回来之前,绝对不能在家住了。
竟然被邪物无声无息的摸上了床头,都完事了,我还啥也不知道,这太可怕了。
天黑前我赶到了祠堂,祠堂里很是热闹,大摆宴席,一个兄弟偷偷的告诉我。
原来当晚参与行动的兄弟们,都达成了默契,找了个借口,请全村的老少爷们吃饭,于是在祠堂里搞起了露天的宴席。
进门没走几步,正好遇上大毛,大毛说刚要去找我来吃,我自己就来了。
我把大毛拉到了一边,详细的询问了这是哪一出?
大毛的说法和先前那兄弟差不多,无外乎是,这笔钱老子们分了,老子们吃肉,也给乡亲们喝点粥乐呵乐呵!
我没有说什么,都是拿命挣得,分配问题由他们自己,不过人心都是不知足的。
我本以为他们拿了钱就会去浪了,但没想到,吃着锅里的想着碗里的,就连大毛也是如此。
他说兄弟们说了,跟我混到底,其实说白了,这都是场面话,之所以这么说,那是因为井下,还有一口金棺。
稍微想一想就差不多能猜出,我们拿的是那个男旱魃的财宝,零星的散落在水下的,肯定是缴获的。
而且种类单一,全是金元宝,银锭子的。
就没有其他的种类,这在旱魃的财宝种类里,是很单调很屌丝的玩法,不收藏玉的旱魃,不是好旱魃,多数是穷鬼。
我自己就是这么觉得的,那口金棺打开后,里面一定全是更高贵的财宝。
不为别的,就凭男旱魃是木头棺材,人家那个女旱魃是个金棺,混的好不好,一目了然。
光一个棺材板就比那个男旱魃强多了,一定是暴富的女旱魃。
所有人都盯上了那口金棺,我有些不知所措了,但我一定要坚持阻挠,熬过媳妇们回来,一定有办法的,现在去惹金棺女,是自杀的行为。
“大毛,你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