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钩子怕是凶多吉少了,似乎有人在搞我们。
“现在怎么办啊飞哥!”大毛咋咋呼呼的问。
我皱紧眉头,让他安静,我在梳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这里面有两个可疑点,钩子问去找他的兄弟,问有没有找他?
这么晚了,谁会找他呢?
抛开第一个疑点先不说,那么第二个可疑点,也出现了。
钩子既然异常,说明察觉到了什么,那么为什么兄弟们去的时候,不暗示兄弟们求救呢?
试问一个守信的大活人,大半夜的又能去哪?
就算出意外,被什么邪物掳走,难道一点声音都没有。
退一万步来讲,即便是真的无法发出声音,那最起码挣扎的时候,也得胡乱的蹬两下吧,这个好像也没有呢?
太奇怪了!
我深吸一口气,让所有人都别走,跟我一起去,我让大家不要分散,把狗留在了原地看守。
我让栓子带所有人,跟我直接重走了一趟,兄弟们举着火把,把路照的跟白昼一般。
这一走我们走走停停,并没有发现什么打斗过得痕迹,也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不过在村口到钩子家的路上,在到他家的巷子口,我们发现了一些很明显的痕迹。
地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