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的时候跟喷壶一样，巴特尔瞧了一眼洒在踏板边上的尿液，微微皱了皱眉。
那小太监生怕自己多说多错，将巴特尔带到司礼监如厕的地方便告罪在外等候，巴特尔身量高，司礼监的茅厕虽然是单间，却让巴特尔生生冒出一个头，站得高看得自然就远。
巴特尔一眼便瞧见了常玉出恭的画面，隔间的踏板上还有水，像是常玉特意冲了冲地面，司礼监的衣服下摆长，常玉怕地上的水将衣服弄湿，干脆将前后的下摆都系在腰带上，脱下亵裤便能瞧见白生生的屁股，挺出老大一截，几乎能晃花了巴特尔的眼睛。
巴特尔是听说过，中原这边宫里伺候人的男人会被割掉整个阴茎，以后都只能蹲着尿尿，以前听了觉得挺恶心的，等到真见到了，无论是常玉咬着下唇只能淅淅沥沥的尿出来的声音，还是起身的时候抬起一条腿，去拿厕纸露出的凹陷的部位，都让他难以移开自己的视线。
身下的阴茎几乎立刻就挺立起来，甚至想着那样残破的地方，要是用自己的阴茎去顶弄，是不是能轻易漏出尿来，等到常玉离开之后，他平复了暴涨的阴茎，才没事人一样从里面出来。
自此便魂牵梦萦的，甚至不惜冒着风险偷偷进宫做出亵渎常玉贴身亵裤的事情来，不过就算是现在问巴特尔有没有后悔自己吓到了常玉，他也不会觉得后悔。
他总是要让常玉清楚的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大月族在中原能待的时间不长，若是循序渐进与常玉结交，怕是时间上来不及，倒不如直接先让常玉的身体记住自己，等到离开宫里便去中原太子那里将常玉讨来。
至于讨来做什么？
巴特尔笑笑，回去给他家臭小子当娘，他一直没有阏氏，捡到无父无母的臭小子当作亲儿子养着，帐篷里还缺个暖床的人。
他瞧着常玉正合适。
“我后来打听到你叫常玉，你那屁股蛋子可不是堪比玉石，等你跟我回漠北做了我的阏氏，外人便要称呼你玉阏氏，我听着便觉得欢喜。”